陈凡月的脸颊已经哭肿,眼眶红得像兔子,泪水和鼻涕混杂着,在苍白的脸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她双手紧紧捂住脸,指缝间流淌出滚烫的泪珠,顺着修长的颈项,滑过锁骨,最终没入那深不见底的乳沟。
“福宝…我的福宝…”她呜咽着,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鸣。
她想起那个被剥皮拆骨、烹杀取丹的恐怖夜晚,想起它临死前那惊恐万状的惨叫,那份刻骨铭心的痛楚,与此时结丹失败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崩溃。
她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身体因《春水功》的缘故变得异常敏感,灵力反噬带来的剧痛,此刻却诡异地转化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她湿热的骚穴直冲脑门。
此时更这叫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耻辱,恨透了这具只会发骚的肉体。
她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洞府,那双修长的肉腿此刻显得异常无力,每走一步都像是要跪倒在地。
突破失败后被她自己撕扯的破烂的那身残破衣裙,勉强遮盖住丰腴的身体,却也因为潮湿而紧紧地贴附在肌肤上,将她的诱人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尤其那对在花满楼中被无数男人玩弄、揉捏而变得更加硕大挺翘的巨乳,此刻更是如同两座白玉峰峦,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步伐颤巍巍地晃动着。
而那肥硕圆润的臀部,在窄小的裙摆下显得格外突出,每一次摆动都带着一种淫荡的韵律,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男人的掌掴和操弄。
陈凡月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漫无目的地在百里海上飞遁。
她不再催动灵力指引方向,只是任凭海风将她吹向未知。
海风呼啸着,将她原本乌黑亮丽的秀发吹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粘在泪痕和汗水上,显得狼狈至极。
她那双先前无比坚定的桃花眼,此刻空洞无神,里面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苍白的双唇微微张开,偶尔会有一两声无意识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带着一丝丝诱人的沙哑。
不知飞了多久,当她感到灵力几乎枯竭时,前方海面上出现了一抹黯淡的绿色。
那是一座偏僻至极的小岛,岛屿不大,荒芜一片,只有稀疏的灌木和几棵歪脖子树,以及几块嶙峋的礁石。
她没有丝毫犹豫,如同一个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玩偶,径直朝着小岛坠落。
“噗通!”一声轻响,她无力地跌落在岛屿的沙滩上。细软的沙子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舒适感,反而让她感到更加的冰冷和空虚。
陈凡月趴在沙滩上,任由海浪轻柔地拍打着自己的身体,冰凉的海水浸湿了她的衣衫,渗透进敏感的肌肤。
她感到自己的巨乳又开始隐隐作痛,乳头处传来一丝湿润的异样,那是《乳水决》发作,身体开始泌乳的征兆。
清冷的乳汁顺着她丰满的乳房滑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两道蜿蜒的痕迹,最终汇入沙滩。
她挣扎着爬起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朝着岛屿深处走去。
穿过一片乱石滩和矮小的灌木丛,循着隐约可见的炊烟,她发现了一个破旧不堪的野村。
村子里只有七八间歪七扭八的茅草屋,茅草屋的墙壁是用海边的石头和泥巴垒砌的,屋顶的茅草也破烂不堪,露出一个个大洞。
村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海风吹过破屋发出的呜咽声,以及几声苍老的咳嗽。
走近村子,陈凡月看到几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老人坐在屋檐下,他们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眼神浑浊而空洞,如同被岁月抛弃的枯槁树皮。
他们看到突然出现的陈凡月,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没有人对她这身诱人又狼狈的打扮投去任何目光,没有人对她那硕大晃动的奶子和圆润的肥臀产生丝毫欲望。
这里,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一个贫瘠荒芜的坟墓。
陈凡月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她瘫软地靠在一堵破败的土墙边,任由海风吹拂着她凌乱的发丝,吹干她脸上的泪痕。
她缓缓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福宝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以及它被取丹烹杀的血腥画面,又感到自己的巨乳又开始隐隐作痛,乳头处传来一丝湿润的异样,那清冷的乳汁再次不受控制地泌出,顺着她丰满的乳房滑落。
这具身体,简直就是个淫荡的机器,永远都在发情,永远都在渴望被操弄,即使在最绝望的时刻也不肯放过她。
“就这样吧…”她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就这样烂在这里吧…”她放弃了一切,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活下去的希望。
只想让这具自己恨之入骨的肉体,在这荒岛上慢慢腐朽,直到化为尘土,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随着海风吹来,她身上那股特有的、淫靡而又甜腻的体香,混合着她泌乳的腥骚气息,如同最烈性的春药,无声无息地飘散开来。
那些原本垂头丧气、眼神浑浊的老头们,仿佛被这股气息惊醒了一般。
他们迟钝的目光,开始缓缓地、贪婪地在她那对硕大得几乎要撑破衣衫的奶子上打转,又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落到那两瓣圆润饱满、弹性十足的肥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