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张开嘴,舌头颤抖着伸出,像是一条受惊的小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王麻子的脚底板。
那粗糙、咸湿的触感,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对,就是这样,好好舔,把老子的脚趾头都给舔干净了!”王麻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脚掌在她的嘴里又往里送了送。
陈凡月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极致的屈辱之下,她的身体仿佛产生了某种奇异的本能。
那张曾经不点而朱的樱桃小嘴,此刻竟像是变成了一个温热湿滑的骚穴,主动地开始工作起来。
她温热的舌头变得异常灵巧,主动钻进王麻子的脚趾缝,将那些残留的污垢一点点地卷出来,然后吞咽下去。
她的双唇紧紧包裹住他粗壮的脚趾,用一种近乎吮吸的力道,从根部一直舔到指尖,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她的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将王麻子的整只脚都包裹得湿滑油亮。
“哦……舒服……真他妈的舒服……”王麻子舒服得浑身颤抖,他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仙子的嘴,就是不一样……比那最骚的娘们的小逼还会吸……”
陈凡月什么也听不见,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屈辱和麻木。
她仿佛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只是机械地执行着这个世界上最肮脏、最下贱的指令。
她将王麻子的两只老脚轮流含在嘴里,用她那仙子的舌头和津液,将它们舔舐得干干净净,甚至比她自己那对白嫩的奶子还要光洁。
直到王麻子心满意足地抽出脚,她才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和脚上的水渍,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王麻子心满意足地收回了那双被舔得油光水滑的脚,懒洋洋地靠在摇椅上,看着陈凡月如同行尸走肉般,端起那盆浑浊的洗脚水,脚步虚浮地向外走去。
她的背影仍能看出有几分仙子的风韵,但那佝偻的姿态和僵硬的步伐,却像是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早已破碎的尊严。
庭院里寂静无声,只剩下王麻子得意的哼哼声和摇椅“吱呀吱呀”的声响。
没过多久,陈凡月回来了。当她再次踏入庭院,抬眼看到王麻子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王麻子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他那条宽大的睡裤,就那么大喇喇地敞着双腿,半躺在摇椅上。
他胯下那根丑陋的老几把,软趴趴地耷拉在浓密的阴毛丛中,像一条冬眠的丑陋肉虫。
那根东西又黑又皱,龟头上泛着暗紫色的光,顶端还挂着一丝浑浊的白浊液体,散发着一股腥臊的气味,直勾勾地对着她。
陈凡月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知道,这一关是躲不过去的。她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早点完事,早点结束这畜生的折磨,然后回张府去。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到王麻子面前,准备像往常一样坐下,用自己的身体去承受他的发泄。
然而,王麻子似乎还没玩够。
他看着她那副认命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更加残忍的戏谑。
他指了指她那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几乎遮不住大腿的裤子,命令道:“把裤子提上去。”
陈凡月愣住了。她不明白王麻子这是何意,但还是依言,颤抖着手将那破布般的裤子向上提了提,勉强遮住了春光。
王麻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淫笑着说:“舔了老子的脚,那也该让老子这下面舒服舒服了。”
陈凡月瞬间明白了。
这根本不是为了发泄,而是纯粹的折磨和羞辱。
她的心沉到了谷底,最后一丝希冀也化为了泡影。
她认命地闭上眼,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王麻子大开的胯下。
她低下头颅,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朝拜最污秽的神祇。
她张开嘴,将那根散发着恶臭的、丑陋的老几把含了进去。
那股腥臊和尿骚味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让她几欲作呕。
就在她准备像过去无数次那样,麻木地吞吐,尽快让他射精了事时,王麻子却突然有了新的动作。
他那两条粗壮多毛的大腿猛地抬起,像一把铁钳,在她白皙的脖颈后方交叉锁住,然后用力向下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