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仿佛很满意她这瞬间的僵硬,他走到她面前,凑近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腥臭的鱼油味……也盖不住你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骚香啊……这可是极品的女体才有的味道。啧啧,一个结丹期的修士,居然敢跑到如今的五星岛,伪装成一个下人丫头,还和反星教有牵扯……你说,我要是把这些消息卖给星岛的六长老,能换多少灵石?”
“六长老”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陈凡月脑中炸响。
六长老,反星教中那位以心狠手辣、手段诡谲着称的元婴期大能,号称星岛“圣人”之下第一人。
若是自己的行踪被他知晓,别说前往三星岛,恐怕连逃出这片海域的机会都没有,下场只会是被擒下,再次沦为比畜奴更加不堪的玩物,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后凄惨死去。
一瞬间,凛冽的杀意在陈凡月眼中凝聚。
杀了眼前这个凡人!
一个念头疯狂地在她脑中叫嚣。
她是一个结丹初期的修士,而王麻子,只是一个年过半百、身体早已被酒色掏空的凡人老头。
杀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只要自己动手够快,在他发出任何信号之前就将他神魂俱灭,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她袖袍下的手指已经开始悄然掐动法诀,《飞花弄月》功法蓄势待发,只需要一瞬间,就能让这个满脸淫邪的老狗化为飞灰。
然而,王麻子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那双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狡黠的精光。
他后退一步,与陈凡月拉开距离,脸上的猥琐笑容不减,语气却变得阴冷起来:“别动歪心思。我知道你是个结丹期的大修士,杀我这种凡人,吹口气就够了。但你猜猜,我王麻子能在五星岛混得风生水起,靠的是什么?”
他伸出一根枯黄的手指,得意地摇了摇:“我告诉你,自那天去张府前,我早就安排好了。我在这岛上设置了暗桩,每天同一的时辰,我都会去特定的地点露个面。只要我有几日、不,只要我有一天没有出现,你所有的信息,包括你的痕迹、你的修为、你和反星教的关系,甚至你现在伪装的身份,都会立刻通过特殊的渠道,送到五星岛的执法队,还有六长老的手里。”
王麻子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陈凡月刚刚燃起的杀意。
她心中一凛,掐动法诀的手指僵在了原地。
她知道,这个老狐狸说的是真的。
他能在鱼龙混杂的五星岛靠做情报生意发家,必然有他保命的手段。
这种事先埋伏好一切的布置,正是他这种人的风格。
“到时候,不光是你,”王麻子的声音充满了恶毒的快意,“你这个‘张雅妮’的身份,也会被查个底朝天。那个四海商行的张管事,他包庇反星教余孽,是个什么罪名?他一家老小,恐怕都得给你陪葬。你说,到时候他们是被砍头呢,还是被剔骨抽筋呢?”
“你!”陈凡月气血攻心,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张管事一家对她虽谈不上什么恩,却也给了她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
尤其是张翠,那个单纯善良、对自己满怀情愫的女孩,她温暖的怀抱和笨拙的爱抚,是自己近几十年独自修行中,唯一的慰藉。
她无法想象,如果因为自己,让她惨遭横祸,那份罪孽将如何背负。
更重要的是,一旦上了星岛的通缉名单,她想再潜入三星岛,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复仇大计,将彻底化为泡影。
无尽的屈辱和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掩去了眼底的杀意与绝望。
良久,她才再次睁开眼,那双清亮的眸子里,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
她强忍着身体里因为情绪剧烈波动而愈发汹涌的快感浪潮,那被布条紧缚的巨乳传来阵阵酥麻的胀痛,仿佛有奶水即将溢出。
下身的骚穴更是淫水泛滥,几乎要浸湿粗布的裤子。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你……究竟想怎么样?”
看到陈凡月终于服软,王麻子知道,自己赌对了。
他脸上的阴冷和恶毒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和善”的笑容。
他深知对付眼前这个修为高深的女修士,不能逼得太紧,温水煮青蛙才是上策。
只要她今天低了头,以后有的是办法让她彻底沉沦。
“哎哟,你看你说的,”王麻子摆了摆手,仿佛刚才那些恶毒的威胁都不是出自他口,“我能想怎么样呢?你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子,我呢,只是一个六十多岁、黄土都埋到脖子根的糟老头子,我也活不了几年了。我啊,就是孤单久了,想找个人给我暖暖床,说说话罢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凑了上来,那双贪婪的眼睛在她被布条勒得变形的巨乳和丰腴的臀部上来回扫视,嘴里的话却说得冠冕堂皇:“我知道,让你这样的仙子给我这个凡人暖床,是委屈你了。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要你乖乖听话,白天你还做你的丫鬟,晚上……晚上来陪陪我这个糟老头子,我就保证你的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他的语气放得极缓,充满了诱导性,仿佛真的是一个寻求慰藉的孤独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