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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月看着光幕上的名录,对大多数功法都感到陌生。
作为一名无门无派的散修,她的见识终究有限,不像那些宗门弟子有长辈指点。
她只能按捺住心思,准备待会儿正式竞拍时,听老者的详细介绍再做甄别。
她的目光在《玉鞘炼法》上多停留了一瞬,不知为何,这个名字让她感觉有些异样,但又说不上来。
就在她凝神思索之际,一股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目光充满了侵略性,仿佛要将她身上的黑色斗篷层层剥开,看透她的一切。
陈凡月心中一惊,猛地循着感觉望去。
在会场斜对角的一个座位上,一名同样带着面纱的男修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隔着面纱,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那股毫不掩饰的、犹如猎人锁定猎物般的视线,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怎么回事?
她心中泛起惊涛骇浪。
自己已经做了如此周全的伪装,连修为气息都用秘法收敛到了最低,这个人是如何在数十名结丹修士中精准地锁定自己的?
一个荒唐的念头瞬间闪过她的脑海:难不成是金华?
但她立刻就自己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若是金华,以他的性格,绝不会这样隔着人群窥探,他早就直接现身了。
而且,这道目光里没有丝毫的温和与关切,只有冰冷的审视和赤裸裸的占有欲。
这股恶意的目光,仿佛引动了她体内的那枚玉塞。
她感觉身后的异物忽然变得灼热起来,在肠道里不安地跳动了一下。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羞耻与恐惧的酥麻电流猛地从她的尾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让她差点当场呻吟出声。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臀部的肌肉下意识地夹得更紧,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和愈发浓重的恐惧。
“诸位道友,安静!”
就在陈凡月心神大乱之际,台上老者的声音洪亮地响起,将她的理智拉了回来。
“本次内部拍卖会,现在正式开始!第一件拍品——《长春功》!”
随着老者话音落下,拍卖会正式拉开了帷幕。
陈凡月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回到高台之上,但那道阴魂不散的目光却像跗骨之蛆,依旧死死地钉在她的后背上,让她如坐针毡。
她隐约感觉到,自己可能被一个未知的、极其危险的存在盯上了。
时间在一次次竞价和落槌声中流逝。
一件件珍稀的材料、强大的法宝和罕见的丹药被人以高价拍走,会场中的气氛也愈发热烈。
然而陈凡月的心思却不在此处,那道如芒在背的视线让她坐立难安,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后那被玉塞堵住的穴口,正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地收缩、吮吸着那冰冷的玉器,带来一阵阵让她羞愤欲死却又无法抗拒的酥麻痒意。
她不敢回头,只能强迫自己挺直腰背,装作专心致志地看着高台,但紧握的双拳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就在她快要忍受到极限,准备不顾一切地提前离场时,那道令人窒息的目光,却突然消失了。
仿佛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被猛地挪开,陈凡月浑身一松,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她紧绷的臀肉也随之放松下来,那枚玉塞趁机向更深处滑进了一寸,圆润的头部在温热的肠肉褶皱间轻轻一顶,又惹得她一阵腿软。
但此刻,身体上的这点异样,已经完全被精神上的解脱所掩盖。
她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带着面纱,专注于台上的拍卖,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
“难道……真的是我太多心了?”她不禁在心中自问。或许是这一个多月来的孤寂与焦虑,让她变得有些神经过敏了吧。
就在这时,台上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接下来这件拍品,颇为特殊。”老者拿起一枚古朴的玉简,卖了个关子,“此物名为《玉鞘炼法》,乃是一部本命法宝的炼制法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