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台上。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她的心。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和思想会变得如此陌生,如此不受控制?
她下意识地将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竟然一片滚烫,仿佛有一个火炉在子宫的位置燃烧。
就在她心神剧震之时,台上的表演又掀起了新的高潮。
那壮汉并未就此罢手,他让雅妓平躺在地上,双腿大开。
然后,他蹲下身,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了雅妓那湿润泥泞的骚穴之中,开始了粗暴的指奸。
“啊……啊……不……要……”雅妓麻木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那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壮汉的手指又粗又硬,指节突出,在她娇嫩的穴肉里疯狂地抠挖、搅动,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那最敏感的一点。
在经历了长时间的压抑和凌辱之后,这突如其来的、纯粹的快感冲击,瞬间摧毁了她最后的防线。
“啊啊啊——!”
一声凄厉而高亢的尖叫划破会场,雅妓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浑身剧烈地颤抖、抽搐。
一股股清亮的淫水,如同喷泉一般,从她大张的穴口中喷射而出,在光束的照射下,划出一道道晶莹的抛物线,洒满了冰冷的石台。
这高潮的喷泉,这释放的尖叫,彻底击溃了陈凡月。
她再也忍耐不住了!
那股从身体深处涌起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浪潮,已经冲到了顶点。
她死死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
黑袍面纱下的脸庞因为极致的隐忍而扭曲,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宽大的座椅里,用最小的、几乎不为人知的幅度,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臀部。
屁眼里的玉塞在紧缩的肠肉中疯狂地碾磨、冲撞,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酥麻。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无声的痉挛中,她浑身一僵,眼前一片空白。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身体在高潮的巅峰中剧烈颤抖,骚穴和屁眼同时疯狂地收缩、绞紧,更多的淫水和乳汁被身体挤压了出来。
她……竟然对着同性的受辱场面,在众目睽睽之下,偷偷地高潮了。
无尽的快感之后,是更加深不见底的空虚和自我厌恶。
陈凡月瘫软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这一刻,她感到自己既肮脏又下贱,仿佛连灵魂都被玷污了。
随着壮汉的退场,那被玩弄得几乎昏死过去的雅妓也被两个侍女像拖死狗一样拖了下去,高台上的淫靡痕迹很快被清理干净。
那名筑基老者重新走上台,满面红光地宣布:“此‘玩物’,最终由丁字号房的贵客,以五百枚低阶灵石拍得!恭喜这位道友!”
台下,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男修笑得合不拢嘴,站起身来对着周围拱了拱手,得意地说道:“诸位承让,承让了!在下洞府正缺一个端茶倒水的,这条母狗看着还算顺眼,便收下了,哈哈哈哈!”
周围响起一片善意的哄笑和恭喜声,而陈凡月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终于,拍卖会正式宣告结束。
灯光亮起,宾客们陆续起身,由侍者引导着前往不同的方向领取拍品。
陈凡月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那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羞耻感和身体上的不适。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和臀下,那宽大的黑袍已经被淫水和汗水浸湿了一大片,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冰冷而又羞人。
屁眼里的玉塞在刚才高潮的剧烈收缩后,此刻正以一种极其磨人的姿态卡在肠道里,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她不敢立刻站起来,生怕那湿透的布料会在座椅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她只能装作整理衣物的样子,在座位上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用干燥的袍子下摆尽可能地去遮掩和吸收那片湿痕。
做完这一切,她才低着头,跟随着人流,走向一名等候在旁的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