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的禁制已经恢复,这里,彻底成了他为她打造的、插翅难飞的囚笼。
“前辈,我们谈个交易吧。”
马良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带着一丝事后回味的慵懒。
他施施然地走回到石桌前,一屁股坐了下来,仿佛他才是这座洞府真正的主人。
他看着眼前狼藉一片的石桌——翻倒的茶杯,碎裂的玉石,以及战斗中溅落的傀儡零件——嫌恶地皱了皱眉。
他叹了口气,随即像是拂去灰尘一般,随意地挥了挥手。
一道灵光闪过,石桌上所有的杂物瞬间消失不见,恢复了最初的光洁。
他做完这一切,才抬起头,用一种审视猎物的目光,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还站着的陈凡月。
此刻的陈凡月,像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绝美花朵。
她浑身都散发着屈辱和愤怒的气息,那双平日里清冷如秋水的美眸,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瞪着马良。
因为愤怒,她那对被破碎布料半遮半掩的硕大奶子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让那两团丰腴的雪肉晃荡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的两颗乳头早已被汗水浸透,坚硬地顶着薄薄的衣料,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主人的遭遇。
“还谈什么交易?”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那所谓的补天丹,难道不就是你编造出来诓骗我的谎话吗?!”
马良靠在石椅上,双手交叉放在腹部,脸上没有丝毫被揭穿的慌张。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晚辈从不骗人。补天丹确有其事,而且它的价值,远超前辈的想象。只是……现在还不到去取的时候。”
他的语气太过笃定,眼神也坦然得不像在说谎。
陈凡月心中的滔天怒火,竟不由自主地被这番话浇熄了一点。
她不是愚蠢的女人,事已至此,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看看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那对饱满的豪乳起伏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马良很满意她的反应,他知道,只要对方还存有贪念,那自己就掌握着主动权。
他继续用那不紧不慢的语调说道:“前辈只要帮我渡过一个难关,他日那上古遗迹的禁制一开启,我必会带着前辈一同前去寻宝。届时补天丹也好,其他天材地宝也罢,都好商量。前辈觉得如何?”
陈凡月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有什么难关?既然有难关需要我帮忙,为何不早说,非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将我制住?”
“呵呵……”马良低声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自嘲和一种露骨的欲望。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从陈凡月愤怒的俏脸,滑到她高耸的胸脯,再到那被撕裂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修长玉腿。
“这难关,寻常人是帮不得的。在下寻寻觅觅了许久,才找到像前辈这般……根骨绝佳,元阴充沛的合适人选。”
他特意在“合适人选”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中的淫邪毫不掩饰。
他身体微微前倾,继续说道:“再说了,我这个难关……若是不先把前辈制住,以前辈的性子,是必然不会从的。”
他的话语充满了暗示,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她。
但她还是咬着牙,冷声问道:“你先说是什么难关!只要你不存心害我性命,我……我可以考虑帮你。”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她只能虚与委蛇。
“好,前辈快人快语!”马良抚掌一笑,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有些落寞,“在下只是一介散修,困在筑基中期已经良久,眼看寿元过半,突破瓶颈却遥遥无期。我所求的,只是希望前辈能……助我结丹!”
听到这话,陈凡月反而愣了一下,随即不屑地冷笑起来:“结丹?这种难关,你自己去寻觅丹药,寻个灵脉充裕之地闭关修炼不就好了?何须求我?”
马良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苦涩,他摊了摊手:“前辈灵根资质卓着,又受天道青睐,必然是有所不知,修仙界多为资质平庸之辈,侥幸入得仙途已是万难。在下灵根特殊,寻常丹药早已无用。在下若是能靠丹药和苦修突破境界,又何必冒着得罪前辈的奇险,行今日之事呢?”他十分谨慎,言语中只透露出半句真言,对于自己的伪灵根等事他是决不会告知对方的。
陈凡月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她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踏入对方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