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乐遥盯着那道唇印看了几秒,突然意识到:“哎?这个唇釉不掉色吗?”
她都吃完饭了,怎么还有口红。
反正这是一场梦而已,她干脆拿祁颂这个薄肌白皮的好身材当背景板。
柔软的手抓着他的胳膊,跪坐起身,在脖子,锁骨,胸口耐心印下一枚又一枚的吻印。
“……”祁颂实在受不住她蜻蜓点水一样的吻,锁着眉心推开她,压着嗓音唤她,
“温乐遥。”
她笑眯眯地展示:“锵锵——是不是比你别墅里挂的艺术画都好看?”
“……”祁颂深呼吸几个回合,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心情,转身捡起地上的黑色毛衣,撑起穿好,
“早点睡觉。”
他就不该任由她闹腾!
现在好了。
她爽了。
他今晚都要难受。
“好~记得演一天我的男朋友哦。”
温乐遥没什么力气拦住他,心满意足躺回床上,眼皮越来越沉,睡意渐渐袭来。
祁颂绷着脸走出去,似是阴云密布。
如果他不这么装一装情绪,怕是压不住心里燥热的火。
回主卧要路过客厅,小家伙们和杨屹然围坐在茶几边上打扑克。
和祁颂打招呼,想要喊他来一起玩,却见老大脸色不好。
大家自觉闭了嘴,乖乖和他说再见。
目送祁颂自己回了卧室。
直到谢柔找保姆阿姨拿来了所有洗漱用品,还拿到了祁颂两套没拆封的男士睡衣。
从这边路过的时候——
“肉肉!”杨屹然扯着嗓子喊她,
“我哥刚才从乐遥睡的那屋出来的吗?”
谢柔回头看了一眼,没否认,“你管这么多干嘛。”
“我咋看他脸色不太对?”杨屹然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着,
“他俩吵架了?”
什么?
祁颂生气了?
他不会打人吧?
谢柔的心提起来,匆匆抛下一句:
“遥遥喝醉后有点磨人,祁颂可能是配合她玩累了。”
“哦~”
几个小家伙意味深长应着。
至于他们又讨论了什么,谢柔也没听到。
只是她看到温乐遥安安稳稳躺好已经睡着,才松了一口气-
破碎的记忆被温乐遥断断续续拼起来,她恨不得原地去世。
怎么有人清醒和喝醉差别这么大?
酒后胡言乱语,不能当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