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慢吞吞穿上拖鞋,感觉两条腿酸软无力,腰也有点不太舒服。
总觉得某个位置麻麻的。
但又很干净清爽,没有做过的黏糊痕迹。
她皱眉思考,电光火石般想到了昨晚的后续。
断裂的空白回忆突然被接上弦,温乐遥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我靠!
她那是爽麻了。
回想起昨晚,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温乐遥在工作和生活中始终说一是一,从不口是心非。
但是……
祁颂说了那句话,明明很荒唐,她怎么就同意了?
似乎还是半推半就的。
太矫情了!
太轻浮了!
太银乱了!
温乐遥在心里唾骂自己的不坚定。
她想起自己在愉悦到颤栗时忍不住眯起眼,修剪齐整的指甲划伤了他宽阔的肩。
她想起他粗沉的喘息,低低的笑声,温热的呼吸,以及那双盯着她时漆黑幽邃的双眸,带着缱绻的笑意。
他知道她每一寸的敏感点。
滚烫掌心贴在她细腻柔嫩的腿弯。
故意做出无辜的模样,勾引着,一点点吞噬她的理智。
太坏了。
生理性喜欢真要命。
平常和男同事挨得太近她都不习惯,现在和祁颂这样亲密接触,哪怕过去这么几年,身体依旧记得他。
床边有一杯凉水。
温乐遥口干舌燥地端起来,战术性喝水,一饮而尽。
喝着喝着,又想起祁颂把她抱到床上时,细心擦拭后喂给她温水。
小口小口的啜饮,让温乐遥缓解了水分的流失。
他歪着头看她,唇角浸得发红,挑起痞气的坏笑,口型似乎在说:
水
真
多。
温乐遥大脑“嗡”一声炸开。
她现在很想去死一死。
祁颂在厨房吗?他怎么还不走?!
她连做几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脸不那么红,耳朵不那么烫,不那么窘迫。
直到她刚一拉开卧室的门,在客厅里空气投篮的少年一个潇洒的转身。
她被这矫健的身影吓到:
“温乐远!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温乐远活力满满又一个空气投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