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就认老师当干爹,作老师的干女儿吧……以后私下里就别叫老师,叫我干爹……”
梓柔看着和以往温和形象截然相反的老师,又惊又怕得腿都迈不开了,说出的话都在颤抖。
“谢老师……别……您这是干什么……”
谢凯仿佛没看出小姑娘眼神里的惊恐,手上的力度攥得更紧了,梓柔雪白的肌肤都被掐出了红印。
“不要拒绝干爹,乖学生要听老师的话……快,叫声干爹!”
谢凯望向少女的眼里却没有半点师长或父亲的仁慈,反而尽是贪婪与渴望,像一只闻到了食物香味的苍老鬣狗。
梓柔望着谢凯饿狼扑食般的姿态,终于压抑不住惊慌的哭叫声,站起身就想往办公室门口冲去,却被谢凯死死拽着,抽不出胳膊。
“谢老师……您别这样……我害怕……您是我的老师啊……”
梓柔苦苦哀求着,另一只手握住被固定的那条胳膊,试图把自己它从魔爪中拽出来。而谢凯不仅不为所动,浑浊的眼睛里甚至凶光毕露。
他知道,自己已经打草惊蛇,失去了在文学少女面前长期积累的信任与威严,引起了她极度的反感。
如果以后还想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恐怕难如登天。
他想要得到她已经想了很久很久,他不能失去当下这最后的机会了。
如果放她跑了,不仅意味着再也得不到这个富有诗书灵韵的少女,下半辈子更会在牢狱中度过。
好不容易得来的妻子、工作,乃至安稳的生活,都将离自己而去。
之前打感情牌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乖,梓柔,喝口水!”
谢凯一只手抓起桌上的水杯,也不管梓柔会不会呛到,就要往她嘴里灌。
梓柔虽然没亲眼看见谢凯有没有往水里掺了什么东西,但傻子都能看出他肯定没安好心。
她咬紧牙关,脑袋歪到一边,拼命不让杯中的液体流进自己的口腔。
大半杯水全倒在了梓柔的校服上,把本就轻薄的布料染得几近透明,紧紧贴在少女纤细苗条的身段和微凸的小酥胸上,更加引发出谢凯的兽欲。
“之前客客气气地跟你说话不听,非要逼着干爹往你嘴里灌才行是吧?张嘴!把水给我喝了!”
梓柔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直往下掉,但就是不肯松口,自由的那只手还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肯漏进去一滴水。
少女困兽犹斗的绝望姿态不仅没起到实质性的效果,反而激起了谢凯变态的凌虐欲。
放学有一段时间了,不仅办公室,就连整个校园都没多少人,梓柔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她。
谢凯有充足的时间,可以慢慢享用猫捉耗子的掌控感,一点一点地将纯洁无瑕的清丽少女玷污,变成自己的胯下玩物。
就当他望着被自己死死控制住的少女,露出不加掩饰的狞笑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重重敲响了。
敲门声很大,仿佛是来者故意要引起门内的注意。
谢凯当即吓得一个哆嗦,抓住梓柔胳膊的手也终于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三下敲门后,也不等“请进”,敲门人就立刻推门而入,目光直视着办公桌旁的师生二人,像是一早就锁定了目标。
谢凯看清了来者,是自己班上一位默默无闻的男学生,身板很结实,自己这把老骨头肯定是拼不过的。
想到自己刚才的龌龊行径,他那双老眼里不禁透露出罪恶被曝光在太阳底下的极度恐慌。
……
我夺门而入,看着谢凯一脸坏事被撞破的慌乱,心里早就把他弄死了成千上万遍,却为了梓柔的安全,不得不装出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谢老师,我来找梓柔问几道题……哎,您这是在做什么?”
谢凯以为我一点都不知道他刚才的所作所为,立刻收回那副慌乱的表情,强作镇定道。
“哦,是小杰同学啊……梓柔在帮我整理资料呢。她刚才喝水不小心撒到了衣服上,我找几张纸帮她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