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是孩子在人手里,他也不能再主动举兵。”
最终以质子被压在北蚩结束。
后面的事情,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鄯善虽然没有亡国,北蚩也衡量得失利弊,选择以封锁这种不动火不伤财力的手段,从外到内一点点瓦解鄯善。
直至现在,打听到的多是数年前的消息。
没有太多鄯善如今的境况。
他们断断续续地走过港口。
问到了晚上封港才离开。
这一日走动太多。
戎肆带虞绾音回宅院的路上,她就累得倚靠在马车边睡着了。
戎肆摸着她的额头,还是低热未退,好在没有烧得更厉害。
她如今生病,多是心病。
只要能让她心里的事轻松一些,身上才能容易好。
戎肆将睡着的人抱进宅院。
刚走进院子里,就看到楚御坐在那,阴恻恻地看着他。
戎肆并不理会,先顾着把虞绾音抱进屋。
安置好她,很快,楚御就跟在了后面,有意无意地问着,“她今日如何。”
戎肆简单回着,“挺好。”
“挺好应当是人活蹦乱跳地回来,而不是这样。”
戎肆帮虞绾音盖好被子,“你要是有本事能让她立马活蹦乱跳,我现在就把她交给你照顾。”
他说着拉上了床幔,眼神示意楚御。
楚御倒也心领神会,不当着睡着的虞绾音面前多说。
他们走到外间,戎肆开门见山直接
赶人,“你若是没事,就尽快启程。”
楚御坦然平静,“已经定好日子了,三日后启程。”
戎肆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想到楚御此番挺痛快。
他们在短暂的几日之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最起码在虞绾音面前,照顾着她的病症和情绪,相处得甚为和谐。
背着虞绾音,什么景象不重要。
楚御临走前夕,戎肆出门深夜才回来,正好在门口看见楚御。
楚御与他擦肩而过,脚步未停地叫过戎肆,“走。”
戎肆并没有要跟过去的打算,“去哪?”
楚御悠游道,“我明日就要启程了,咱们不得寻个地方,把该说的都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