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戎肆不是。
戎肆是直接把她弄出音调,不论她说什么都没用的境况下,让她紧绷失控。
可怜的杳杳。
楚御想,杳杳这样的性子应当不会觉得,戎肆那样的粗暴更快乐。
不过是也没关系。
等待他的途中喜欢上了旁人,他得讨回来。
倘若当真如此,他会把杳杳带进他们的屋子。
带进他们的床笫之间。
捆住身子,蒙住眼睛。
让杳杳好好猜一猜,身上的人是谁。
猜错了要罚,猜对了要奖。
但谁说惩罚和奖励不能是一件事。
他们的时候还长,他总能把杳杳弄得再也感受不到另一个男人给她的快乐为止。
楚御越来越阴暗的想法隐匿在心底,一点点膨胀。
虞绾音被他按得有了些意识,气息微乱,但头脑依然是昏昏沉沉,无法完全睁开眼睛。
楚御察觉到后,不慌不忙地低头蹭过她鬓边碎发,“别怕。”
“我带你回家。”
虞绾音只听到了“回家”两个字,就又睡了过去。
“杳杳想去哪,我都能带你去。”
“杳杳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不需要另一个男人在。
不过好在戎肆已经死了。
他再也不会来跟他抢杳杳了。
浩荡恢弘的车马队伍在城外隐秘山林之间排布开,不仔细看轻易便能将这些车马与山林视为一物。
随着楚御马车行进出城,悄无声息一个一个从密林之中显现出来。
逐渐形成一个庞大而浩荡的队伍。
仿佛生长在密林中一条一条盘踞蛰伏的蛇,在时机来临之际悄然出动。
车辙声伴随着深林草丛被碾压而过的声响,令人头皮发麻。
虞绾音毕竟还睡着,马车进程并不快。
清早,虞绾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好像换了地方。
眼前床幔与睡前不同,但也是熟悉的纹样。
只是她一时想不起来从哪里见过。
腰间一只手将她紧紧地禁锢着,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