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确定是真实。
短暂的睡眠时间没有让他感到一丝疲惫。
秦金铄盯着枣芩把剩下的鸡蛋分三次送入口中,捧着分成两份的另一杯豆浆喝了口,然后轻轻的抿一下唇。
“我昨晚梦到你了。”秦金铄说。
枣芩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眼巴巴看他,在等待答案,“嗯?梦到我在干什么呢?”
秦金铄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提起梦,他明明不敢告诉枣芩,可就是想说出来,“梦到,你在跟我说话。”
“说什么?”枣芩好奇起来。
秦金铄吞咽口水,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忘记了。”
枣芩眼睛里的光亮立即转为了失望,顿时觉得没意思。
秦金铄怎么说的出来,他要是敢说出来,枣芩肯定会凶巴巴瞪着他,说他是个变态,立刻离他远点,再也不跟他说话了。
吃过饭后,秦金铄离开了一段时间。
再次回来的时候,他表情怪怪的对枣芩说:“江士修洗清嫌疑了,他等会就过来。”
枣芩手指攥了攥,这对枣芩来说可不是好事。
这等会一直到了下午。
桌子上黑色的传讯器第二次响起,秦金铄眉头皱起,走过去看了眼,说:“他要过来了。”
枣芩呆了片刻,赶紧双腿并着,坐回单人沙发上。秦金铄一愣后,枣芩小声说:“快点呀。”
要被发现秦金铄偷偷松开他,之后他肯定不能自由活动了。
秦金铄沉默两秒,俯身给他绑回去,系好卡扣,“紧不紧?”
“还好,就这样吧。”
江士修洗漱完来到底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
枣芩像昨天他离开时一样,还被绑在单人沙发上,小腿腰身都被紧紧束缚,没有丁点活动的空隙。
江士修不免没控制住变了脸色,眼下的青色痕迹让他漏出一些情绪。
他对秦金铄低声问:“他一晚上都在这里?”
秦金铄看向枣芩,与他对视上,枣芩隐晦点了下头,眼神有点可怜。
秦金铄也点了头,“对啊。”
枣芩这才悄悄松口气,只要江士修发现不了,他就一直能自由活动。
江士修咬着牙,手攥成拳头,手背青筋根根显现,他没看出来秦金铄是这样的蠢东西。
秦金铄:“怎么了?”
枣芩的性格,坐了一晚上动弹不得,害他这样的人在他那里是天大的罪了。
江士修冷冷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的喜欢够廉价。”
秦金铄侧脸绷了瞬,但也仅仅一瞬,什么也没说。
江士修两步来到枣芩面前,枣芩侧着脑袋靠在靠背上,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抖,眉心轻蹙着,看得出他身体的不适。
他一言不发给枣芩解开束缚他身体的绑带,枣芩依旧不动。
江士修喉结动了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起得来吗?”
枣芩浑身像丢了骨头,一副虚弱到站都站不起来的模样,肉眼可见的,脸上写满了难受。
秦金铄立即来到他身旁抬起手臂,枣芩的手自然搭了上去,小声说:“我的腿是不是断了?”
秦金铄抿了下唇,压下自己的笑意。
现在就好像,他和枣芩是一伙的,江士修是外人,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独属于他和枣芩的秘密。
站在储存间内,江士修忍了又忍,眼神不知不觉变得暴戾,“你是有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