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无忧将脑袋埋在被褥中。
“趴好,刚才那个姿势,要是我回来发现你动作有变的话,小心点儿你屁股今天会不会被打开花。”
“我们已经说好了,你不会打我的。”
“谁跟你说好的。”
“在赌坊的时候,就是说了。”
说了,不等于说好了。
但是对无忧来说,自己只要说了,不管你答不答应都跟我没有关系了,那是你的事儿。
“行,是说了,但是这只能是你平时听话不犯错的时候,要是你犯了错,该打还是打。”
“你。。。。。。”
“行了行了,知道你要说什么,从小你爹都没打过你是不是?”
封双啧啧了一声,“没关系,现在我帮你把缺失的同年补回来。”
“那。。。。。。若是我们以后成亲了呢?你还会打我?”
“你说呢?”
无忧心里有个很阴暗的想法,被打的时候偶尔会冒出来很爽的感觉,如果能让封双按照自己想要的那种打法来就好了。
“我知道了,你那药去。”
短暂的思考后,无忧清楚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指挥道,“我还想和冰豆沙粥。”
“晚上再喝。”
“不要,现在就要喝。”
“我让厨房给你做。”
“不要,要你去做。”
封双瞪了无忧一眼,跳的正欢的某人挑衅着回应,“我就要喝你做的,不然我不喝了。”
“惯的,趴好。”
无忧的跪爬姿势早就变了,他的各种回忆杂交在一起。
这个跪爬的姿势。。。。。。
腰下塌,屁股高翘。
还有什么动作要领来着。
无师自通的某人开始了即兴发挥。
胸部极以上都死死贴在床上,腰部下塌,双腿跪的跟肩同宽,屁股后送的同时还得高高翘。
这个动作很累,封双出去也就才十来分钟,等他回来看到无忧这个姿势,拿药的手骨节分明,能清晰看到手背上的青筋,他在压抑自己。
“谁教你这么趴着的?”
“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