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顺从地放开了郁念,他慢悠悠地说:“感染者的心跳频率可不会发生变化。”
郁念明白了什么,他的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那炙热蹦跳的触感。
白奕突然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你很关心我,你为什么关心我?”
白奕的一双黑色眼睛牢牢地盯着郁念,似乎要用视线把郁念圈起来,他语气微妙:“你喜欢我吗?”
房间里的气氛悄然改变,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感在房间里流动。
郁念的身体比郁念本人先一步察觉到危险感,似乎有一股寒意笼罩住郁念,郁念神经紧绷:“你是一个好人,我希望你没事。”
白奕看着郁念,评估郁念说的是真是假,锋利的眉峰挑起,他拉长了声音:“啊……原来是这样……”
绷紧的弦陡然一松,像是胀到极致的气球突然被放了气。
白奕:“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形象啊。”他语气幽怨:“真是让人伤心。”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伤心的神色。
郁念崩得紧紧的背部肌肉放松。
他转移话题:“我有一个朋友,他叫厄里斯,他现在还好吗?”
白奕不动声色地坐直了身体,好像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厄里斯?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郁念描述厄里斯的特征:“他和我一样,也是一个荷官,是一个混血,长得很好看,身材也很好,他大概有一米九。”
白奕皱眉,作思索状:“长得好看?太宽泛了,可以具体点吗?”
郁念回忆厄里斯的五官:“他皮肤很白,眼睛是黑色的,鼻梁高挺……”
他说着,声音忽地顿了一下。
白奕露出一个标准的担忧表情:“怎么了?”
郁念平复呼吸,他有些狼狈的调整了一下坐姿:“……我没事。”
白奕笑眯眯地道:“没事就行,我们继续。”
郁念坐直身体:“他的头发大概……”郁念紧紧并拢腿根,试图阻拦某些东西——长长的触手从地下伸出,暧昧地圈住了郁念的脚腕,沿着郁念的小腿,吸盘鼓动,蛇一样缠绕着郁念的腿。
触手挤进肉乎乎的腿根。
大腿内侧的皮肤很敏感,温热细腻,而触手却是冰凉紧实的,还带着肉韧的吸盘。触手可以控制自己的吸盘,吸盘灵活地吮吸,像是按摩仪。
郁念浑身发软,大腿肌肉痉挛,眼尾燎出一道红痕,他望着对面的白奕,眼底透出迷茫。
白奕穿着整齐,道貌岸然地坐在沙发上,面带微笑地注视着郁念。
白奕似乎还沉浸在角色扮演中,没有坦白自己身份的意思。
被人看着,格外让郁念羞耻——即使郁念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皮肤敏感度在若有实质的视线下,进一步上升。
郁念动了动嘴唇,正准备出声。
白奕沉思:“嗯……”
郁念又闭上嘴,他忍着耻意,抿唇望着白奕。
白奕:“我想起来了,我在警卫队里见过他,他现在很安全。”
“他是你的朋友吗?”
触手作乱地收紧。
郁念不敢出声,他胡乱地点头。
白奕的视线下移了一瞬:“放心,他没事。”
白奕自然地翘起二郎腿,用以遮掩。
触手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了。
触手不见了,但是触手留下的痕迹还在。如果郁念有透视眼,就会看见白腻的腿根此时多了一点小小的红痕。
郁念隐蔽地往后靠了靠,盘腿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