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表现在,厉元朗从不居功自傲,面对成绩总是轻描淡写,将功劳归功于团队。
遇到难题时,又总是虚心向他人请教,不断汲取经验和智慧。
这种谦虚的品质,让他在同事和群众中赢得了极高的口碑。
而且,他对待工作的态度严谨认真,对待同志真诚友善,从不会因为职位高低而区别对待。
在处理各种复杂问题时,他都能保持冷静,耐心倾听各方意见,这种谦逊又务实的作风,值得肯定。
尤其在红色传承的子弟中,更是难能可贵。
所以说,付安岚才能够把话说得更加透彻,更具针对性。
他深知厉元朗的为人和处事风格,也明白他此刻所面临的困境与压力。
把话挑明,才可以让厉元朗彻底放下思想包袱,轻装上阵,完成上面赋予他的使命。
离开付安岚那里,厉元朗顿觉全省上下舒畅许多。
所有的困扰与忧虑,在这一刻仿佛都得到了释放。
一晃,厉元朗回到南州已过去一个星期。
这一星期内,厉元朗除了召见于海、赵金怀以及龙民等仅有几个人之外,绝大多数时间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很少出门。
即使需要他出席的会议或者活动,也都委派主管领导参加。
实在躲不过,他也是匆匆露面,很少在外逗留。
厉元朗所做这一切,让不少人看不懂,特别是那几个躲在暗处的观察者,更是一头雾水。
搞不清楚这位厉书记,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钻进市区一处神秘地点。
敲门走进其中房间,发现屋内黑漆漆一片。
只有一个烟头在闪烁。
不由得说道:“怎么不开灯?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见。”
随着黑影话音落下,吧嗒一声,有人打开台灯,一个熟悉轮廓,映入该人眼前。
只听那人问:“李副省长,你来时顺利吗?”
来人不是别人,乃是常务副省长李贺。
李贺明白这位的意思,忙说:“没发现有尾巴跟踪,真是奇了怪了,那件事过去好些天,除了上面派的纪委官员找我核实情况,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我给厉元朗送玉佩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可厉元朗依然平安无恙,这个人的能量不容小觑。
我总感觉,他在憋大招。”
那人鼻子里冷哼一声,“憋大招?的确,他去京城一趟,见了几个人,可是,从我了解的情况看,上面对他的表现并非完全满意。”
李贺倒吸口气,“好像不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