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钟德兴喝了口水对岑秀晴说。
“岑县长,你刚才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肯定你是多疑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呢?万一咱们仨有人无意走漏了消息呢?”
岑秀晴说。
钟德兴想了想说。
“要是咱们仨有人无意走漏了消息,那咱们还得辛苦跑一趟,重新聘请评委。”
“那待会儿的县政府常务会议上,要是迟玉鸣要求咱们把新评委团名单给他,可怎么办?”
岑秀晴又问道?
“不给!
迟玉鸣真要是这么要求,咱们就跟他说,评委还没有找好。
迟玉鸣应该还不知道,咱们换了新评委,”
钟德兴说。
“那好吧!”
岑秀晴说。
“我来找你,就是想跟你统一口径的。”
“除此之外,难道没有别的目的了吗?”
钟德兴开玩笑的问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
岑秀晴顿时有点警惕起来。
“没什么!”
钟德兴笑了笑说。
“我还以为,你还会有什么能够让我惊喜的目的呢!”
钟德兴的话音刚落,岑秀晴的粉拳就抡过去。
“就知道胡思乱想!
钟德兴,你该找个女朋友了?”
说完,岑秀晴开门出去了。
钟德兴跟了出去,和岑秀晴并肩走在一块,说。
“光说我,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你自己难道不也应该找个对象了?”
“我不找!
我一辈子当自梳女,可以了吧?”
岑秀晴赌气的说。
“别呀!
你一辈子当自梳女,会有人伤心的!”
钟德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