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的眼睛也红了,夺过他手里的面包放回孟秋桌子上。
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孟秋觉得或许他们需要一个解决问题的空间,握着茶杯,拿起讲义和笔打算回房间。
她和声对妮娜说:“妮娜,你给他弄些吃的吧,我下午没什么事的。”
孟秋停顿了一下,走到少年旁边,把桌上的面包递给他。
高中正是叛逆的时候。
妮娜两手交叠放在围裙上,拘谨地鞠了几个躬,“抱歉,给太太添乱了。”
孟秋对妮娜说:“没关系,你们可以去里面吃。”-
赵曦亭从伦敦回来快两点了。
玄关到一楼客厅的灯一路开着。
孟秋的作息很规律,一般十点多进卧室。
她不会刻意等他,但只要他晚回来,家里永远有灯亮着。
赵曦亭洗完澡,看到床榻上安静睡着的人,她什么都不必做,只是待在那里,他心里冒出个念头——
他真的有家了。
赵曦亭忍不住趴上去亲她的脸,绒绒地磨着,再是唇,吃着,吮着,孟秋就被他亲醒了。
她困得眼睛睁不开,勉强撕出一条缝,温柔笑起来,“你回来啦?”
赵曦亭摸她的头发,“嗯。”
他还在亲她。
孟秋手搂住他脖子,浅浅地回应。
赵曦亭掀开被子长腿从她那侧跪上床,孟秋意识到他这是想做的意思,清醒了许多,有点挣扎,“赵曦亭,你不累呀?”
赵曦亭双臂环住她的腰,唇舌堵住她的拒绝,磨着她耳垂,低声问:“几天没见了?”
孟秋小声回答他:“三天。”
她的脸滚烫,顿了顿又说:“你每次都很久……我明天早上有课。”
赵曦亭吮她的耳廓,“那怎么办。”
他动了一下,“它现在就这状态。”
他不说,孟秋也已经感受到了。
她不想的时候不是没试过别的办法,之前被他连哄带骗用手,他手掌带领她该是什么步骤,结果弄了好半天,手腕都酸了还没结束。
现在她想他快点出来,行为上比平时主动。
赵曦亭怎么不明白她的意图,他眯了眯眼,一翻身,抱着她仰躺,惩戒性打了一下肉最多的地方。
疼倒不疼,但孟秋还是抖了一下。
就是这点抖,似乎取悦了赵曦亭,他黑眸清亮呷着顽劣的轻笑,紧跟着清脆地打了第二下。
孟秋又是刺激得一缩,有点羞恼,“你……”
赵曦亭叼着她的唇,吊儿郎当,“我什么啊?”
到头来先投降的是孟秋。
她头发散在赵曦亭的锁骨旁边,她纤弱地蹭着他下颌,他们逐渐形成默契,这个就是她央他休息的意思。
赵曦亭两手放在她尾椎,懒懒地和她聊天,“这两天都在家做什么?想没想我?”
孟秋闭着眼睛,唇微微张着,还在调整呼吸。
她慢慢地说:“想了呀,我写了论文,还看了好多文献。”
孟秋仰起头,略有些苦恼,“我发现就算听得懂他们说什么,还是有语言壁垒,而且同学们在社交上好厉害。”
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教育体系,剑桥的精英文化渗透得很彻底,他们从小培养的不止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