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这份工作,妈妈治病的钱怎么办?
“放开我……”
她声音发颤,挣扎的力气渐渐弱了下去。
妈妈的病容、天文数字般的药费、这份好不容易端上的饭碗……
像无数道铁索,捆得她动弹不得。
厉寒生敏锐地感觉到她的抵抗在消失,得意地哼笑一声,钳制她的手稍稍松了些。
但那粗糙的手指却变本加厉,顺着她的脖颈滑进了敞开的衣领。
“这才像话。”
他低语,声音里满是占有的意味,“乖乖按我说的办,你妈的药费,包在我身上。”
林晚闭上了眼睛,两行眼泪无声地滚落。
她不再动了。
“真听话。”
厉寒生的嘴唇贴上了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扯开她最后一颗纽扣,粗糙的指腹擦过皮肤时,林晚终于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呜咽。
那不是顺从,是绝望到了极点的悲鸣——
她知道,从踏进这个房间起,她就已经输了。
几分钟后,厉寒生心满意足却又带着点意犹未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扯了扯皱巴巴的衬衫领子,嘴角挂着餍足而又轻蔑的笑。
林晚蜷缩在沙发角落,制服凌乱,脸上泪痕交错,像一朵刚刚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花。
“这就对了嘛。”
厉寒生弯下腰,用指尖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识时务者为俊杰。
照我说的做,你妈的事,放心。”
林晚没看他,只是死死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提醒自己还活着。
“去洗把脸,收拾收拾,别让人看出什么。”
厉寒生丢下一句话,推门走了。
林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仿佛魂都被抽走了。
她机械地站起身,晃了一下才站稳,一步一步挪向洗手间。
门关上,反锁。
她颤抖着拧开水龙头,冷水哗哗流下。
她捧起水,狠狠泼在脸上。
一捧,又一捧,再一捧。
可那种被玷污的恶心感觉,怎么冲也冲不掉。
她猛地拉开洗手台下的柜子,翻出一瓶酒精消毒液和一块干净毛巾。
把酒精倒在毛巾上,开始用力擦拭自己的手臂、脖子、脸颊、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