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医生正语重心长跟姜盛叮嘱,“轻微撕裂。年轻人别太过度了,小孩还年轻。这段时间多注意,按时擦药,休息好才能恢复好,两周后复查。期间绝对不能再发生性行为,切记。”
“麻烦您了。”姜盛把人送走,返回来帮姜禾盖好被子。
他觉得自己像得了精神分裂,明明许诺不再让她受伤,欲望却如岩浆烈焰无法收势,过了度,伤了人。
像一记棒槌。
细数过往床伴,极尽忍耐才勉强受完一次,强势多了,他倒忘记前车之鉴,不懂怜香惜玉,深陷情诱,尽兴而归,用胯下性器将人狠狠捣弄一夜方才知足,仍留余韵。
许是栽了。
锁骨上深重齿印咬痕的伤口刚结痂,他就差人画了下来,打算后续养好后纹身上去。
姜盛处理好了学校的请假手续,帮她把课全部后延。
费横跟周凛齐听说姜禾请长假后一前一后来到了她家里。
近几天来,她吃得清淡,不是吃药就是卧床,在天花板看完数部电影、纪录片。
姜盛每天细心上药,身体的自愈能力加上药物发挥的作用,后续即便能扶墙走动,依旧坐上轮椅通行。
两人在一周后到来。
她背倚房间沙发,最难忍的疼痛已如潮水退去,当前只需借由烈日将渗入沙粒的湿润蒸晒干净,让身子不再罩上湿重外衣。
姜盛每天都在担心,提早回家并将会议统统转至线上,各类文件由四位助理分别递送。
她谨遵医嘱,医生说治疗并休息两周后问题不大,她则更为上心,叁天一诊,用具体的报告了解身体状态。她向来看重身体,只会休息更久。
他哥这混账,让他停,他且毫无节制地兴奋上了。
为此,姜禾最近见他皆是冷脸相对,无论他哄技如何高超,半句不理。
每晚还是把人抱进怀里,生怕这金贵妹妹真不理他了,还好她起先不愿,后半夜还是往他怀里钻,像只小刺猬,怀着带刺的外衣也要让她安稳睡下。
费横拎着果篮,“小禾妹妹,你没事吧。”
半只脚没踏进房门,声音远远传了过来。姜禾伸伸懒腰,倒扣书本放在一边,“还好。”
毫无新意、颜色不同的纯色运动套装,穿着拖鞋,扎实的手臂线条纵横下血管明显。
他坐她身边,反手贴上额头,再摸自己额头两相对比,“没发烧啊。”
姜禾伸手敲他,“一边去。一定是发烧吗?”
费横拉起她的手臂左看看右看看,“也没外伤,小禾,告诉费哥哥你哪里不舒服?”
“看见你就不舒服。”姜禾打趣道,费横也不恼,握住她手往自己性器处放,“看见它也不舒服吗?”
“别满脑子想着这些。”姜禾发觉这话好像也在说自己,面色一变。
“这不是想找回点面子嘛。”
“最近不行,想再没机会碰我就试试看。”姜禾煞有其事地说。
费横似懂非懂,思考似的发了几秒呆,“禾禾,你不会是。。。。性冷淡吧?不要啊!”
姜禾捂住他嘴,“闭嘴。”
费横伸舌轻轻舔了口她软嫩掌心,“你要快点好起来,我带了最好的水果,要记得吃。很甜的。养伤心情会不好,吃甜的有帮助。”
他知道她爱吃甜的。
姜禾心里一暖,大多时候见他总留给自己吊儿郎当的印象,不大正经,却每每让她脸上染笑,对自己确是真好。
有他在,明里暗面的恶意从来不会发生,用嘴上提及、自身臂膀、费氏做背书的方式给她建起一道巍峨城墙抵挡利箭,把她护得很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