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虚假的世界,外面的人拒绝赋予它意义,而救世主,尚且不具备赋予其意义的能力。
并不极致悲伤,并不极致幸福,他卡在中间,不论是白厄,还是卡厄斯兰那,都是如此。
再向前走,播撒那枚灰白色的种子;
再向后退,去体悟奇迹的灵光。
可憎恨的路他走了很远很远,那个纯朴的哀丽密榭人也许能抓住奇迹,那个丢掉奇迹的盗火行者也许能令种子发芽……
然而,卡厄斯兰那,被幸福冲刷过一遍,不知怎的,因为身上多了一层薄薄的蛋壳,就像变成了胆小鬼。
年轻的白厄有很多烦恼,但他大多独自消化,留给外人一层完美的、神采奕奕的、冲劲十足的、虚假的救世主表象。
……之后你们一起吐槽地有来有回。
再后来,幻想连同某种情感破灭。
从白厄到卡厄斯兰那。
……
你总是不大清楚卡厄斯兰那在想些什么,验证了想要寻找的答案后,问号倒是变得更多了。
这种感觉形容起来,大抵就像一张填图——
认识纳努克时:
我敢肯定,纳努克就是个憨包!
翁法罗斯的模拟命途出现后:
你看,我就说是吧!
指指点点。jpg
那时你见到纳努克还是太晚了,祂点燃了亚德丽芬,从灰烬中接纳了你。
而今,你见卡厄斯兰那,总疑心姐姐看见纳努克时,指不定会想起你……正如你想起她那样。
——可你看见纳努克时,偏就不会想起姐姐,联想到那种不妙可能性的担忧。
你没有为难自己的意思,想不通的问题,完全可以交给一个万能的字来解释,[缘]。
你也不是一直都觉得卡厄斯兰那可怜又可爱的,在他作为救世主的时期,你一般都秉持一种想法:白厄,确实是一个该像折纸小鸟一样被揪出来的憨包。
想必这就是头圆吧。
仔细想想,也确有其道理。
点头。jpg
白厄毕竟不是勉强和你沾亲带故的纳努克,毁灭倾向不重的,不免和姐姐有点相排斥反应。
两相比较,你自认为自己都能算是道德高地了。
——比如,卡厄斯兰那哪怕不算养的多好,你寻思,那也比纳努克那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样式儿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