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紧急任务。”
他看着两人,表情严肃,“楚楚,你立刻以镇政府的名义起草一份报告,内容是——”
赵海川言简意赅地将理由复述了一遍:“……清河水库存在溃坝风险,威胁下游村庄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申请立即进行抽水排查和库底清淤。”
“措辞要严厉,情况要写得十万火急!”
凌楚楚虽然大大咧咧,但政治敏感度不低,她眼睛一亮:“书记,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对。”
赵海川点头,“陈群,你立刻联系县里的水利专家,要我们信得过的人。”
“让他用最快的速度,出一份水库安全隐患评估报告,配合我们的申请。”
“记住,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陈群重重地点了点头:“明白!”
“还有,”
赵海川看向窗外,天色已经彻底黑了,“秘密联系一家可靠的施工队,让他们随时待命。”
“钱不是问题,但嘴必须严。”
“一旦县里的批文下来,立刻进场,二十四小时不停工!”
“是!”
凌楚楚和陈群异口同声地回答,神情都变得无比凝重。
“去吧,记住,保密!”
赵海川挥了挥手。
办公室的门再次关上,房间里只剩下赵海川一个人
……
与此同时,数千公里外的东南亚某国。
一间地下室里,孙华兴从昏迷中醒来。
钻心的疼。
腿上的伤口已经化脓,腐烂的皮肉和肮脏的裤子粘在一起。
他发着高烧,整个人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哐当”
一声。
一个铁碗被扔在地上,里面是几块已经发馊的米饭和看不出颜色的菜叶。
一个满脸横肉的看守用本地话骂骂咧咧:“妈的,赔钱货!”
“吃!
别他妈死了!”
孙华兴挣扎着爬过去,像狗一样用手抓起饭菜,胡乱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