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冈此刻直欲杀人,怒气冲冲的喝道:“甚么狗屁事明年再说!”只听门外一个粗嗓门道:“你这厮好无礼!不远千里来瞧你,却还要我们等到明年!”
方冈一听,顿时泄了气,原来这拍门的是表哥李铁匠,这铁汉自小到大来找他都是直闯而入,全然不顾礼数。
方头领瞧着身下的美人,只得低声嘱咐道:“心肝你且等我。”亲了亲她耳朵后,给她盖上丝被遮掩,随后下床穿衣着裤去开门。
却见门外站着四人,除了表哥表嫂,还有胡豹夫妇。
李铁匠瞧见表弟,嚷道:“你可是怨我们搅了你好梦?”嘴上一边说话,一边只顾闯入,方冈急道:“我娘子在里头!”李铁匠闻言虽是止了步,却好奇的往里瞧了瞧,并未见到甚么人,但瞥见宫主那件御赐的丝袍,顿时疑心大起。
又定睛看去,忽然一把推开表弟,直往里闯入。
文若兰见丈夫无礼,急忙唤止他,却只听到他嚷嚷道:“你这臭小子!如何强奸叶女侠!”众人闻言大惊,一起快步挤入。
却见内屋绣榻上被子撩开,一个绝色美人丝绸口罩覆面,双手反铐,美腿被迫敞开,美目满是羞涩,却不是叶玉嫣又是谁?
方冈忙去将被子与宫主盖好,口中辩解道:“表哥你莫要胡说,我和叶女侠情投意合。再说她武艺高强,我如何能对她用强?”李铁匠喝道:“你有甚能耐?她如何能瞧上你!还不从实招来,是否又欺叶女侠不识水性,用了甚么卑鄙招数将她擒在此处?”
他二人正自斥责争辩,文家姐妹替宫主揭开丝绸口罩,打算让她自己述说,瞧见她堵嘴之物时,忽然咦了一声,又揭开被子去瞧她身上,见到情趣装束后,文若兰大声劝道:“夫君且先莫闹。”雪兰对宫主问道:“叶姑娘,你可是来求孕的?”叶玉嫣虽是满脸通红,却点了点头。
四人见她竟然心属方冈,也是暗自惊讶。
方头领却惊问道:“甚么求孕?服了缩阴飞乳还能生孩子?”文雪兰点了点头,解释道:“缩阴飞乳的不育症状,已被上官姑娘的夫婿解开了,只是这法子有点奇特,需一边房事一边服药。”
她说了这句,从行李中拿出一件口塞,正和宫主含在口中的是同款,分说道:“此药在女子性事美快时服用方能有效。为方便饮用,汤医师设计了这软胶物件,在茎体内灌注药液,前端有数个微孔,待房事时含在口中,由药液慢慢滴入喉咙咽下,可不损行房兴致。我们每人都有,因此一见她这堵嘴之物,便知她心意。”
方冈听说能治伊人不育,顿时喜形于色,那知又听文雪兰道:“汤医师有嘱咐在先,这药物服用时,房事越淫靡美快,药效越佳。因此行房之时,还需有人助孕。即使是他夫人交合用药时,也请了皇家调教同时菊交玩乳,滴蜡拍打。如今宫主要求孕,那我们也该好好帮她助孕。”方冈惊道:“这如何能行?”
文雪兰把他案榻上的那本册子翻到神女预选赛前调教的篇章,递给方冈后道:“叔叔且自己看,叶女侠给我们当过宠物,若要说天底下最合适为她助孕之人,便是我们。”说罢又将宫主脖子项圈上的铃铛拨玩起来。
方冈将这章节浏览,果然宫主早和他们四个有床第之合,淫靡调教早已不知有过多少次,嫉妒气恼之余,却又是无奈和兴奋。
文若兰道:“叔叔若只是和宫主欢娱,自然用不到我们。可要宫主为你开枝散叶,却非我们不可。”
方头领暗想:若能与嫣妹生得儿女,那才算是得成正果。
这助孕之事虽是荒唐淫靡,但嫣妹身子早被他们玩遍了,也不差多这一回。
天下事多半不能完全如意,要和这绝色美人共享天伦之乐,也只得看开些。
当下对伊人问道:“嫣妹,你可要他们相助?”女侠红着脸忸怩了半天,才点了点头。
四人见她答应,哪里还客气,急急把行李中一干情趣事物取来,将房门反锁,用屏风遮住绣榻。
文家姐妹将方冈拉到一边,对他道:“且由他们去准备,我们也不会教叔叔吃亏。”说罢二女四只手在方冈身上抚摸起来,两只红唇在他脸上亲吻。
方冈享受着两位美嫂的悉心伺候,心气稍平。
耳听屏风后传来细碎动静,偶尔夹杂着女子娇喘短音,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把屏风撤去。
那绝色女侠又出现在方冈眼前,保持着大腿张开的露阴蹲姿,安静的待在两个赤身裸体的大汉身旁,脖子上的狗绳还被胡豹牵在手中。
和方才不同的是,此时她那倾国倾城的俏脸被一只贴合的丝绸头套紧裹住,秀发梳成了一条干练的马尾,从头套的束发孔中拉出在外。
她身上被骚水沁湿的白绸亵衣亵裤此刻已落在表哥手中,把玩之余,还放在鼻子上用力闻着。
而那失去遮挡的青春胴体完全暴露,只余下白色的丝绳装扮。
一身雪肉在紧密交错的勒绑下愈发诱人外鼓,两个大肉球被紧勒住根部,上面点缀着充满雌性诱惑的粉色奶头,像刚受过玩弄一样兴奋傲立。
她双手消失在背后,显然也是被反剪高吊。
这个缚法让她只能尽力挺起胸部,由胸前绑得怒耸淫凸的大肉球愈发暴突。
努力分开到极限的美腿间,花蒂像是刚接受过狂乱的洗礼一般,以超常的兴奋突破包皮的束缚,像个小肉核高翘在两片肥美的花唇顶端,而肉核的根部和中段,则勒绑着细丝绳,一左一右连绑到她的高跟软屐的后跟。
两瓣粉嫩的花瓣上各夹着一只木夹,用细链连和装饰着美腿的网格丝带相连。
当这双修长的美腿分开时,会带动细链拉扯花唇,使玉蚌彻底展开,展示着被隐藏其中间的倚丽风光,中间湿润粉嫩的蜜洞口已经淌满了晶亮的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