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白,月澜修在朝日柔的命令监督下沉沉睡去,直到天又黑才醒来。
“这就是他临死前说的发簪吗?”月澜修坐在床上,双眸正盯着手里握着得一支发簪研究,这只发簪实在很普通啊!
“经过地毯式的搜索,只找到这么一个发簪!没想到他真收藏了个发簪。”这是朝日柔在穆三郎的卧室中,床边的柜子里,一个黄金打造的小盒子里找到的。
“这发簪既不是金的,玉的,也不带钻,根本不值钱,穆三郎却这么重视将其放在一个金盒子里,说明这发簪的主人对他来说相当重要!这发簪主人应该是爱人吧!”月澜修推测着。
“哼!明明是个换女人如衣服的渣渣,怎么就凭个发簪被你说成痴情人了!”朝日柔并非不赞同月澜修的话,只是穆三郎在日本这么多年也确实睡过不少女人。
“这你就不了解男人了!有些男人是可以把心和身体分开的,心里爱着一个,但可能爱而不得!所以当他有生理需求时,才会寻找别的女人,之所以换过一个又一个,是因为他根本不爱她们,她们对他来说不过是泄欲工具而已!”月澜修的长篇大论在朝日柔蔑视的眼神下消音。
朝日柔嗤之以鼻道,“明明是经不住新鲜女人的美色诱惑,却非说的好听是解决生理需要!明明连下半身都管不住,还要说爱!难道你们爱一个人,只给她上半身,下半身是让她与别的女人共享的?如果我的男人也喜欢把上半身下半身分开来说的话,我定助他一臂之力!”说完她做了个一刀切的动作。
月澜修不自觉浑身一颤,干咳几声道,“呃,这种话你还是留着对静说吧!”
不提还好,一提月澜静,朝日柔快郁闷透了。
根据好友小樱的最新报道,月澜静应该已经知道她失踪了,可他照常和李舒晴约会吃饭,有说有笑!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这样也就算了,竟然还传出他和李舒晴快订婚的消息!
朝日柔握拳,指甲都快刺进肉里了,那混蛋难道真的不管她了?当真只是她在自作多情?那混蛋对她当真一点留恋也没有!
月澜家,正在用餐的月澜静一连打了两个喷嚏,谁在背后骂他?
“是不是着凉了?”母亲徐静林关心地问道。
“堂堂七尺的男儿哪有你想的那么脆弱!”月澜慧取笑道。
徐静林瞪了他一眼道,“你们都是只知道工作,不知道好好休息,好好照顾自己的人,我能不担心吗?”
“我没事,妈你就放心吧!”月澜静放下碗筷,拿纸巾擦了擦嘴道。
徐静林见他欲起身,皱眉道,“又吃那么一点点就饱了,然后又要一头栽进办公室里去了?最近你一直这样,工作再忙也要顾着身体啊!你看看你身上这件衬衫,穿了好几天了吧,到底什么工作忙的连换衣服时间也没了?”这样的情况她还是第一次在儿子身上看到。
面对母亲的唠叨,月澜静微微吐了口气,求救的眼神看向父亲。
月澜慧笑道,“天下母亲都一个样,孩子再大她都当小孩!我说你啊,孩子不工作你就怕他不务正业,孩子专注工作你又这里那里的不满。不过静,你母亲说得没错,再忙也要顾着身体。”
“我知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月澜静现在真没心思跟他们说这些。
“知道就好,身体摆第一,但还有一件事也很重要!”
月澜静俊眉微挑,她还没说他已猜到了。
“那就是你的婚姻大事!”
果然,月澜静太阳穴隐隐抽疼。
“你和舒晴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月澜静沉默半会才道,“还没想好。”
徐静林以为他是没想好何时和李舒晴结婚。
可月澜静是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和她结婚。理性上他觉得越快越好,为了掌握李家的股权,也为了斩断某些不该有的情感。可感性上,他一点也不想和她结婚,他怕看到某人决裂的眼神。
他知道,自己的感性正在占据整个大脑。
“既然没时间想,就让我来帮你想吧!我知道你们最近都挺忙的,也不是让你们马上就结婚,先订婚如何?就在这周末,我已经看过了是个极好的日子!”徐静林一副早打算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