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苒苒真觉得他就是个疯子,变態。
但想到这段时间他的所作所为,发给厉承渊的那些东西。
她实在没办法再把屈辱憋回去,拿过皮带,起身来狠狠地朝著西门烈焰身上抽。
西门烈焰闷哼一声,觉得还不过癮,解开衬衫的纽扣,脱了衬衫,乾脆趴在那儿让她继续。
“苒宝,接著打。”
苏苒苒如他所愿。
挥著皮带一鞭鞭带著报復性地往他冷白透亮的皮肤上抽。
每抽一下,西门烈焰都会闷哼一声。
明明是痛,他却笑得那样享受,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
不一会儿,光洁白皙的背部,七横八竖全是血印,看上去触目惊心。
苏苒苒都有些抽不下去了。
西门烈焰却还不愿意喊停。
直到管家来匯报事情,看到苏苒苒的举动,嚇得直接过去阻止。
“少奶奶,您怎么把少爷打成这样了?快停手。”
西门烈焰转头瞪向管家,“滚。”
管家嚇了一跳。
意识到是少爷自愿的,他不敢再说什么,退回去俯首站在那儿,匯报导:
“少爷,江少过来了,在楼下会客厅。”
西门烈焰示意他退下。
管家临走时,看著自家少爷身上的伤,心疼不已,赶紧去拿药。
西门烈焰这才又继续跪著,爬到苏苒苒跟前,仰头望著她。
“苒宝很棒,打得很用力,下回再继续好不好?”
苏苒苒居高临下地望著他。
真觉得这人疯了。
世界上哪有人喜欢被虐的。
她接受不了这样病態的行为,转身而去。
西门烈焰望著她的背影,提醒道:“你就不好奇,江少是谁吗?”
苏苒苒顿住脚步。
西门烈焰起身来,忍著疼痛走向她。
“江屿白被厉承渊赶尽杀绝,他逃无可逃,偷渡跑来我这儿避难呢。”
苏苒苒怔住。
江屿白?
他被厉承渊赶尽杀绝?
据她所知,江氏家族不也很厉害吗,厉承渊怎么可能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摧毁他的家族。
对於江屿白,苏苒苒並不想见。
但是西门烈焰牵过她的手,带著她出了门。
“那可是你的前夫,你就不想看看他,看到你跟我在一起后,他是什么样的反应吗?”
他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背上的伤,就这样光著上半身,带著她下楼。
苏苒苒走在西门烈焰身侧,斜眼时就能看到他背部的伤,血肉模糊,鲜血顺著紧实的腰线流淌,浸染了西裤一大片。
她都有些看不下去,提醒了一句,“穿上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