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朝朝也说:“爸爸,那就让妈妈休息吧,我们去上班。”
厉承渊答应了,只得带著女儿离开。
最后就留苏苒苒一个人在房里,没人打扰,她也不出门,不是在阳台上躺著,就是在床上躺著。
反正连著好些天都这样。
明明饭菜也吃的,每天都在休息,人却瘦了很多。
脸上也总是那样憔悴无神,整个人跟被抽走了灵魂一样。
厉承渊实在不想依著她了,让她总一个人在房里待著。
这天刚好周末。
用过早餐见苒苒又回房。
厉承渊跟著进房间说:
“苒苒,换身衣服我们出去透透气吧,朝朝暮暮在湖边搭了帐篷,我们过去看看好不好?”
苏苒苒感觉自己做什么都没兴趣,摇头拒绝。
“你去陪著他们吧,我想睡觉。”
厉承渊上前拦住她即將又要坐回床上,沉了脸。
“苒苒,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我知道你担心希希,但是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朝朝暮暮还很需要你,別把自己的身体拖垮好不好?”
苏苒苒抬头看他。
心中又怨,却没力气跟他爭吵。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没了希希后,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哪怕朝朝暮暮来劝她,她都毫无动容。
好像她就只有一个希希一样。
这样似乎对朝朝暮暮並不公平。
为了配合厉承渊,苏苒苒转身去了衣帽间。
厉承渊跟过去帮她拿衣服,儘可能忘掉曾经西门烈焰给他发的那些视频,亲自帮苒苒换上。
但当他站在苒苒身后,准备给她拉裙子拉链时,清楚地看到了苒苒白净纤细的腰后下方,纹著一行字。
“西门烈焰专属。”
字体很小,但是每一个字都刺进了他的內心深处,使得他在瞬间里呼吸骤停。
捏著苒苒裙子拉链的手,也不自觉握紧。
苏苒苒感觉身后的男人半响没动静。
意识到自己的后腰下有西门烈焰留下的东西,她慌忙避开,自己尝试著去把拉链拉上。
隨后转身看向厉承渊,眼睛又开始发胀起来。
“你看到了?”
厉承渊喉咙哽咽,鼻腔泛酸。
“你还怀著身孕,他就给你弄这些?”
纹身不是要用到消炎的药水吗。
当时苒苒怀著身孕,如果用了药,那希希生下来是健康的吗?
厉承渊简直无法想像,这大半年来,苒苒跟西门烈焰都是过的什么样的一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