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你自己创造的空间里,你很安全。”
江雾惜做了个深呼吸,看著红椅子,说:
“她叫。。。”
。。。。。。
“红雾惜?”
傅时砚看著对面的治疗师,脸上是狐疑。
“你在这跟我写小说呢?你的意思是,她有至少四个人格,甚至其中一个非常擅长演戏?”
治疗师点头,看见傅时砚完全不接受的表情,无助地看向裴序淮。
裴序淮未置一词。
他和傅时砚难得可以心平气和的坐在一处,共同商量小夕病情的问题,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了,所以他没去反驳傅时砚。
事情还要从江雾惜回老家之后说起。
傅时砚原本已经预约好私人飞机的航线准备过去找她,中途却被一个电话绊住了脚。
这是他託了很多层关係,多方打听收集口碑后邀请来京市的一位心理专家,来自沪市。
自从傅时砚知道江雾惜生病以后,就一直没停止寻找过治疗的方法。
他夜夜失眠,一直刷手机瀏览关於心理疾病的知识,深知一个不专业、心术不正、品德不行的心理医生,对患者而言就是二次伤害。
所以傅时砚到处寻找好医生,並且会自己先去见一见对方,亲自做一个小时的心理諮询后,再决定要不要让对方接触夕夕。
可是他连续见了几个,都不太满意。
傅时砚虽然不太懂这方面,但他的认知和视野比一般人都高,心防也高。
这就导致他一眼就能看出谁是徒有虚名的垃圾,谁是为了赚钱不惜挖出患者的伤疤好让患者一直治疗下去的黑心医生。
还有的医生他见过后觉得面相不好,也给pass了。
所以找来找去找了一圈,他先帮江雾惜过滤了京市大半的医生。
傅时砚很少在除了江雾惜以外的事情上栽,其他人根本不用指望能骗过他。
找到现在,沪市的专家终於同意到京市来了。
傅时砚接到电话后犹豫了几分钟,决定还是先去见医生。
结果见面以后,对方在得知他不是患者,却要將他当做患者来医治的要求后,断然拒绝。
傅时砚耐心有限,直接道:
“有什么不行,不是要你模擬怎么治疗她,而是直接把我当做你的病患,我们进行一个访谈。”
专家说:
“不是我不想,而是你一开始就带著质疑的眼光来检验我,我恐怕无论如何都符合不了你的要求。”
傅时砚失去耐心,“你就说要多少吧。”
眼看谈崩了,中间人赶紧打圆场,双方最后不欢而散。
专家走后,傅时砚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