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雾惜就这么跟傅时砚胡混了48小时,期间她除了上厕所,就几乎没离开过那张床。
她刚在治疗师那里耗费了许多心力,有些负面情绪亟待释放,再加上傅时砚又刻意纵容她,两人简直不知天地为何物了,什么样都玩了一遍。
傅时砚以前掌控欲非常强,在床上亦是如此,所以每次都是男上。
(刪)
但他像著魔了一样亲吻著她的侧颈,一遍遍说:
“宝宝再一次。。。”
“你其实是爱我的,对吗。。。”
“別的男人都没有我能忍,只有我可以原谅你胡作非为。。。”
“。。。。所以,別这样对我,宝宝,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江雾惜的回应是隨手摘了一朵床边桌上的,塞进傅时砚的嘴里。
“含著,坏了我就不要你了。”
床单皱成一团,汗珠沿脊椎滑落。
。。。。。。
楚放指腹碾碎瓣,汁液沾满掌心。
绽放的朵隱隱有枯萎的趋势。
他回过神,將拿进厨房插起来,继续给她打电话。
还是没人接。
他皱眉打给黑柴。
“她昨天去哪里了?”
黑柴说:“嫂子说去找傅老太太了。放哥,用不用我找人查?”
“算了。”
楚放最近分身乏术,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回来,她却彻夜未归,一个电话也没有。
他对这种情况再清楚不过,也没有心力去查了,只觉得物色新人的事得加紧。
他自从三江市回来以后面试了个无数个男人,条件基本都在22-25岁之间,无不良嗜好,社会关係和背景简单,处男,身材长相更是筛选了好几轮。
但,无一人满意。
红棍一开始还兴致勃勃的给他到处物色,后来直接就罢工了。
他哀嚎:“放哥,真就一个都没有吗?是他们真的不行,还是你不乐意?”
黑柴赶紧去捂红棍的嘴。
咔嚓——
楚放剪坏了一支铃兰,也回过神来,看著瓶里没剩几只好,乾脆心烦的把所有都扔进垃圾桶。
怎么就没有一个硬体过关又好控制的傻子出现呢?
『叮咚——
b。c去开门,楚放看过去,只见林耀深跟回自己家似的走了进来,第一句话是:
“她回来了吗?”
楚放瞬间眯眼,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林耀深换完鞋,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后背有点凉颼颼的,转头看过去,目光凝滯——
“哥,你怎么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