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蝌蚪没有活性,很难成功,这点常识许哲还是知道的。
程咬金动了筷子,场面顿时热闹起来,对面两桌,已经开始抢了。
主桌上,程咬金和李德奖吃得极快,酒也喝得畅快。
许青山看到自己碗里堆满的鸡肉,阿哲还是心疼他的,喝不喝酒无所谓。
许哲正夹著菜,程咬金冷不丁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嚇了他一跳。
“贤侄,你这厨艺不错。”
许哲扭了扭肩膀,“都是祖传的。”
另外一桌的两个驛卒都快静止了,李陌倒是筷子都没停,吃得很香。
酒宴继续,许哲吃得少,很快吃饱。他观察了一下饭桶和菜盆,应该够了,也没打算再煮上一锅。
啪,程咬金又一巴掌拍在许哲的肩头,“贤侄啊,可曾婚配?”
许哲疼得牙咧嘴,这个问题问得如此仓促。老程家儿子多,没听说有闺女吧。
再说了,以老程这五大三粗的模样,就算有,许哲也不敢娶。
“定下了,不劳程伯伯费心。”
许青山抬起了头,异地看著许哲,这小子什么时候定了亲,不需要他点头同意吗?
许哲衝著许青山摇了摇头,自己的阿爷还是太实诚,推脱之言罢了。
程咬金又不是真的关心他的婚配问题,他这是在试探,隔壁桌的两个驛卒又警惕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程咬金再一巴掌拍来,目光却瞧向隔壁桌,“贤侄,可曾练过武?”
程咬金按了按,怎么贤侄的肩膀,忽然间变得很是宽阔。
他转过头来,不知何时,许哲和许青山换了个位置,他正抓著许青山的肩膀。
对面的许哲面带微笑,“程伯伯,不曾,我不是练武的料。”
可一可二不可三,许哲能让他抓住第三次。
程咬金汕汕地收回了手,难怪两个驛卒没有反应,他更加確定,一切的关键在许哲身上,不在许青山这里。
对面的李陌觉得不可思议,练都还没练,就直接说自己不是练武的料,这个小子太废了吧。
许青山作为父亲,不严格要求也就罢了,还附和著点头。
这些日子,不是他催促著许哲跑步,估计人都长成小胖子,能有这样匀称的身材。
李陌这一思量,彻底傻了眼,菜盆里空空如也。
两个驛卒不讲武德,搞偷袭,安驛卒端著盆子,准备来个汤汁拌饭。
李陌赶紧拽住盆子,往自己碗里倒了些,呼呼啦啦吃完了粟米饭。
也就主桌好一些,程咬金试探完毕后,开始专心吃饭,他同样来了个拌饭。
紧接著是李德奖,然后是许青山,反正盆里连一点汁水都不剩。
开个驛站,一日三餐,洗碗水都是乾乾净净,这碗里、盆里、桶里,找一粒米都费劲。
两个驛卒麻溜的將碗筷收拾进厨房,泡一晚上没什么,不会掉。
饭后,许哲给他们添上了水,“程伯伯,今晚將就住一晚,有什么事,找周驛卒。”
许哲不住驛站,驛站晚上归两个驛卒管,
程咬金点了点头,“贤侄回吧,许校尉,明日赶早。”
李德奖在李陌的扶下站了起来,“咱们一起走。”
许哲瞧他的模样,有些麻了,让他喝酒精,该。
不过没关係,李陌一个人住,家里没女眷,李德奖不至於酒后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