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桌上自左向右头一个是个小小的、看着就粗制滥造的金刚杵,第二个是个精致小巧的阏伽器,风岐的目光还要向右溜,心念一动,“八成儿是这个。”
阏伽是梵文,水的意思。
“卧槽?”风岐一懵,毕竟包工头、小偷之类让她暂时忘记了青女和赤帝,“这个。。。”
霍宁同样也意识到了这件事,一个人这么执着,那东西肯定很重要,如果把青女和赤帝当做两个阵营,那这个东西,怕不是真的有用。
风岐的。。。法宝?
“呃。。。”风岐挠了挠头,“这个好像也。。。”就是个工艺品啊。
霍宁看了眼手机,“要不我还是问问吧。”
风岐安静了一会儿,“要不。。。呃。。。”
“咱俩一会儿再商量吧。。。”想着想着,两人都把这间屋子里的大小物件全都拍了一遍,风岐抱了臂去看剩下的几个。
阏伽器旁隔着两样有个从中断裂的瓦当,应该是个泥塑物,原本是阴刻的只有线条勾勒的黑莲花。
看着也是簇新的,除了中间的这条断痕,没有任何磨损的痕迹。
这瓦当,直接被人掰的啊?怪结实呢。但看着又不像个瓦当,它内外厚度一致,大抵在一公分到两公分之间。
“咋了?”见风岐站得有些久,霍宁问道,风岐问出了疑惑,霍宁听完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嘶。。。”还真是。
“哎你之前说的阿定问你家要的那个东西,在这儿吗?”来都来了,一块儿看完算了。
可谁知,霍宁问道:“啥玩儿?”
“哈?”
霍宁好半晌才想起来,干笑道:“哦,你说那个啊。。。”
风岐眯起眼,霍宁拍了她一把,风岐提前打断了她:“行了,我知道了。”她说着就走了出去,霍宁怔在原地看了她几秒,把这个“瓦当”来回拍了几张,这才跟了过去。
走到风岐身边,就听她问道:“跟我有关系吗?”
霍宁叹息道:“我自个儿的事儿。”
风岐捂着脸站在偏屋的院子里沉默了很久,沉默得霍宁不得不开口,“我真没想好,想好跟你说。”
风岐摇摇头:“你没发现我们这一群人像被串起来了吗?”
“我就是觉得我。。。就。。。”
她说着说着就哽咽了,“我真的。。。”
霍宁攮着她向外走:“少废话,你脑子里那点儿东西我还不知道呢?”她可不想站着这儿听她说什么“我觉得我很没用”之类的酸话,怪肉麻的。
风岐一路掰着指头溜达回安宁之家,经过秋千时才开腔:“秦思勉在打听我。”按照上次经验,她觉得秦思勉背后八成儿还是周辽。
问题是她的逻辑总是被打断,尤其现在还有个挑明了的应柏。
“你觉得应柏是他俩头头儿呗?”霍宁替她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