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对风岐说的“帕尔瓦蒂化身迦梨女神消灭恶魔后无法控制杀戮之心,湿婆自愿躺在她脚下,任其踩踏以求停止她的灭世之舞换其清醒”这种说法来了点儿兴趣。
风岐嘀咕:“你看,思想肮脏的人就只能想到那些东西,对吧?”
“你说我要不去印度进修一下,回来跳舞把他们三个全都送走?”
霍宁手机里进了一条应柏的消息,递给风岐看了一眼。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打算开车等在那附近。
风岐点点头:“阿定她…时间定了吗?”
“估计就明后天了,”霍宁叹了口气,“哎你说那红衣女鬼,八成儿真是应柏显了形。”
风岐嗤嗤直笑:“你别吓我。”
印度教讲梵,他们的传说里有很多分身化身之类的元素,也有说三相神自体内分化出自己伴侣的,同一个神分男女两相也不是不可能。
“管他呢,爱谁谁吧。”
——
“我师兄最近特别特别焦虑。”罗研说。
霍宁心道:能不焦虑吗?
可罗研说的根本不是她理解的那种,容貌焦虑、年龄焦虑、学历焦虑、社会地位焦虑。。。什么都有。
罗研笑逐颜开:“我都撞见他对着后视镜好多回了。”不仅如此,今天吐槽他快奔三的时候,应柏头一次反驳了一句:“二十七。”
几人正说着话,风岐捏着张A4纸从院子里进来,恰看到站在霍宁身侧的楚天阔脸色有些奇异。
“天阔姐姐,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想着她昨晚应该没有休息好,应柏出门时,风岐给楚天阔去了条消息,问她要不要过来歇会儿。
叫了好几声,楚天阔这才回神:“没、没有。。。就是。。。”
“我们。。。”她示意霍宁和风岐一道出大堂,霍宁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霍宁听了没两句就绕回柜台后取电瓶车钥匙,口袋里塞了一把,给风岐又扔了一把:“赶紧的,走走走。”
——
车停到藏庙外的公路边后,应柏就拨通了宗律师的电话。这通电话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他一面做笔记,一面在电脑上跑数据,接近尾声时,他终于看到了周辽和秦思勉的身影。他们在庙前广场上绕着转经筒转了许多圈,这才进去。
他们进去后快二十分钟,四人小群里秦思勉发来一条消息:【周辽好像认识心莲。】
他刚下车,恰好看到远处骑着电瓶车过来的阿定。那一瞬间,阿定的车头歪了一下,人也忽地瑟缩。但之后,阿定停了车过来主动跟他打招呼,寒暄几句,给了他跟霍宁通话的时间。
霍宁当机立断:“你把电话给她,我跟她说。”
没两分钟,阿定递回正在通话的手机。
“让她上车,把钥匙给她,你先在车外边儿守着她,我们马上就到了。”
秦思勉的消息源源不断地进来:【咋办咋办?】
【周辽说要带走。】
【非要带走。】
下一条就是楚天阔艾特的应柏:【风岐让你先进去稳着。】
——
风岐自己骑一辆,霍宁骑车带着楚天阔,因此风岐在前头风驰电掣,两边全靠吼。
“他自己没车啊把我们车开走干嘛?”
两人比风岐落后了五十米,只见她下车后解开腰带,把棒球棍往怀里一拢,大步流星地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