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咧。
她像是又想到什么,打断他,捧起他的脑袋:“你在国外是不是谈过恋爱?还是说约炮啊?”
他迷茫地摇摇头。
“那你还说你亲过人,而且你变得很会摸胸诶,在哪练过似的。”
什么恋爱,什么约炮?怎么就练过了?
还不都是她,从小她就不肯放过他。他的吻技和床技的练习对象全是她。现在,又在她的纵容下,变成了个天天都要做的性瘾患者。
陆嘉图还能说什么,假装听不见,套套戴好,插进来。浅动几下,像是入水游泳前伸脚试试水温,他在试姐姐的润滑度。
身上人只顾动作,不肯回话。她气得拍他脑袋,“说话!”
陆嘉图俯下身来,贴上她的身体,咬她耳尖,继续动,“我的世界里只有姐姐。cs都只是姐姐的替代品。”
“你给我好好解释,别用这种话敷衍我。”
不肯撒谎,又不肯正面回答,王淮恩突然开始怀疑这人真的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生活作风很糟糕了。
“呜,那你别生气。”他不敢看她。
王淮恩流冷汗,逼他快说。
“姐姐喝醉无意识,两次,我都亲了摸了,个遍。”说完逃避似地藏在她脖子里,他为这个偷吃而羞愧。
一次是招安文俊熙后喝酒,一次是小镇惊恐后喝酒。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王淮恩还是不可避免地震惊了。这家伙装得那么无辜,嘴里振振有词地控诉“是姐姐急不可耐”。他是不用急不用忍耐啊,因为他会趁人不备悄悄满足自己的邪恶欲望!他垃圾!
“你垃圾!”
“呜呜!”他继续躲。
王淮恩笑了出来,摸摸他的头,“原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