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看见了?”
傻柱问了一句,一脸兴奋样。
“没,没看到…”
刘海中囁嚅著,矢口否认。
“没看到你怎么知道娄晓娥光著身子?”
傻柱淫笑了一下,眯著眼睛看刘海中。
前后逻辑有漏洞,圆话都圆不上,刘海中的老脸一下红了。
毕竟他自詡正派的人,正派的人怎么可以偷窥人家呢。
虽然刚才是无意中偷看到的,那也不行。
“哎呀,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许大茂做得太过分了。
不说了,我去找林海…”
刘海中留下一句话,小跑离开中院。
出了中院,扭头瞥了一眼,见傻柱没有跟来,这才鬆了口气。
傻柱大嘴巴,知道了他偷看的事,回头肯定会在院里大肆宣扬。
好在他没有跟来。
没有跟来,说明他有好奇心。
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去后院了。
这样最好了。
他去偷看了,自己也不乾净了。
这样一来,就没法说自己了。
要不然的话,经他大嘴巴一说,自己在院里的名声就坏了。
“跑啥呢,供销社又有便宜鸡蛋卖?”
刘海中快出院子的时候,阎埠贵端著一盆从屋里出来了。
见他一路小跑,便问了一声。
从中院到前院,最多三四十米的距离。
刘海中身材肥硕缺乏锻链,跑三四十米,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快去后院吧,许大茂家出事了。”刘海中上气不接下气的回了一句。
“啥事啊?
喂,啥事啊?”
阎埠贵好奇的问了一声,但刘海中並没有回话,一溜烟的跑出了大院。
脱衣脱一半,说话说一半,最要人命了。
没有得到答案的阎埠贵,心直痒痒。
放下盆后,疾步朝后院走去。
他一心只关心许大茂家到底出了啥事,没有注意到跑出大院的刘海中,出了门后又折返回来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