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见娄晓娥已经睡著,便想著睡到床上去。
但娄晓娥察觉到动静后,一股脑从床上坐了起来。
眼见许大茂想上床,立刻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剪刀。
“许大茂,我俩说好的,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你胆敢上来,我就捅你。”
娄晓娥说著,握紧了剪刀。
如果放在以前,许大茂不会当回事。
但现在的娄晓娥不同往日,许大茂相信她是会捅人的。
白天挨了打,已经够惨了,不想晚上在被媳妇捅几刀。
许大茂退后几步,去柜子里拿了草鞋被子,垫在地上后,脱了鞋子直接躺了上去。
见他老实,不来冒犯自己,娄晓娥这才放心,把剪刀放了回去,隨后把灯拉灭了,重新躺了回去。
她睡在鬆软舒服的床上,很快困意就上来了。
没要到三分钟,便睡了过去。
她睡著了,许大茂翻来覆去睡不著。
这都十一月份了,天气已经比较很冷了。
打地铺睡在地上,能感到一股寒意。
虽然垫了草蓆和垫子,但睡著还是不舒服。
这一夜,许大茂折腾了大半夜才睡著。
刚睡著没一会儿,自家的公鸡就打鸣了。
被公鸡打鸣声吵醒的许大茂,心情特別的烦躁。
想著下午下班回来,把大公鸡给宰了吃了。
这样一来,公鸡就不会在他没睡好的情况下打鸣了。
之前有一次,他也想著宰大公鸡来著。
可是院里的人不同意。
院里的人说,大公鸡准时打鸣,比胡同里的大喇叭还准时。
留著它,让它充当一个闹钟的角色。
院里的眾人都这样劝他,许大茂也就不好意思再宰杀大公鸡。
一直留著大公鸡,供它吃好喝好,给院里的人充当闹钟。
可是现在,许大茂不这样想了。
什么狗屁闹钟,缺闹钟自个买去。
公鸡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充当闹钟的。
“对,下午回来就把它给宰了,谁劝都没用。”
如此想著,许大茂心情好点了。
一股脑从地上爬起来,穿衣穿裤子。
穿好以后,把被子垫子等裹好了放回柜子里。
洗漱一番,隨后推车上班去了。
许大茂的工作態度本来就不好,没当上副科长以后,工作態度愈发的糟糕,整日都处於摆烂的状態。
又在厂里摆烂了一天。
下班铃一响,许大茂便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