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跪在地上的人,脸色,却并不怎么好。
他射了几乎一晚上。
虽说喷出的并不是精液,但那尿液涌出时的快感,却是实打实地不让他有个好的休息环境。
直到后半夜,整个阳物都红肿疼痛,然而那排泄的欲望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前列腺似乎永不疲劳一般,不顾几乎将要燃起火来的身前巨物,仍旧借着排尿,疯狂地索求着快意。
他已经筋疲力竭。
连续三日不睡,他自认为若有坚强的意志,实在是可以做到。
但张皎徐风对他做的,却是三日的睡眠剥夺,本欲要入眠,又通过各种手段,将他唤醒,百般折磨。
此刻的他,已然气若游丝,看似下一秒,便会昏死过去。
本来炯炯有神的双眼完全失去了神色,眼皮下厚厚的眼袋,嘴唇因鼻腔的不通透而干裂,四肢打着抖,整个人显出一派颓废的神色。
反是这荡尘衣,不仅仍完好地穿在他身上,更是大有愈加贴身的意思,甚至于前几日弄的脏污,此刻也已消失不见。
“怎么样?公孙将军?”
“你……你们……”
公孙瓒连说话,也要费极大的气力。
他感到自己的精神在松动,即使欲要再次清明过来,似乎也不过是天方夜谭。
他可以忍受痛苦,但快感这样,自人灵魂深处而来的舒适之感,他也只能节节败退。
“你们……这些……阴险小人……我不会……必不会……”
“好了好了,莫要在此多言。”
张皎再次走到了公孙瓒身后,如昨天一样的位置。
“男子的快感,终归是短暂的。而只有女子的快感,才会让人真正彻底沉迷,次而,主动沦陷。”
张皎撩起发丝,嘴角有些调笑,兀自说着。
“你可想象不出来,那简直就是,抛下一切,脱离凡俗一般的愉悦。只要有那一瞬间,我便明白,你也将会明白——”
她凑近公孙瓒的耳边,语音之中,带了些神秘的力量。
“做一个女人,才是最正确的决定。
“明白了吗?公孙簪,簪儿?”
“不……不可能……别……别那么叫我……你这个……下贱之人……”
公孙瓒似乎恢复了一些气力,但张皎知道,那几个字已经深入进了他的脑海,没有抹消的可能。
“那就,试试看吧。”
张皎再次俯身,按揉着阴囊之下那私密的会阴。
“这里,可以大略感受到一点点,那个名叫前列腺的地方哦~”
她轻轻按摩着,一缕阴气渗入公孙瓒的肌肤,宛如延长了手指一般,轻轻点按着藏在内里的那肉球。
虽说力量不大,但依旧引起了点点酥麻,令公孙瓒那巨物再次缓缓升起。
“你……给我……放开……放开……”
“别急,过一会,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她另一只手紧紧包裹着那升起的巨物,不同于昨天,此刻没有往日那么多繁复的技巧,她只是纯粹地撸动,套弄着,摩擦他的肌肤。
她是明白的,在尿道与输精管双重成为敏感带之后,光是普通的抚慰,就已经足以刺激他的欲望。
公孙瓒的口中再次开始吐出浑浊的气息,身形不自觉地开始抖动。
精神上的精疲力尽使他几乎难以抵挡屏蔽这一袭夺而来的舒爽之感,带着几分痛苦,任由那酥麻的电流在身体之中四处乱撞。
“为什么不抵抗呢?公孙将军?”
张皎故意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