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尘衣抓住了他意识松动的片刻,终于撬开了他神识的大门。
我……我原来……不堪一击么……
好爽……刚才……真的好爽……
不行……我要撑住……我一定能……从这里出去……
他们……只是……在欺骗我……
但……为什么……我会觉得……有那种感觉……
不……我究竟……究竟是什么……
不可能……我……可能……可能吗……
舒服……现在……还在舒服……
他的意识疯狂运转着,无数股思绪的斗争令他难以平息心中的欲念。即使张皎早已离开,也并未发觉。
——
——
第五日。
徐风同张皎一并来了。
前一日并未留什么惩罚下来,于是乎,公孙瓒到底是得了一晚安眠,精神恢复了些,但眼神之中,却是带上了迷茫与颓废。
徐风端详着这前几日还口口声声辱骂自己的男人。
此时的公孙瓒,发根已经有些雪白,面目柔和了些,眼眉的形状依然锋利尖锐,但原有的英气却是淡化了许多,几乎瞧不出来。
面纱之下,鼻子变得小了些,但更是挺拔,双唇有些泛红而湿润,嘴角也化得有些窄小。
虽说变化不大,但却是能感受出明显的不一样之处。
本来不甚契合的荡尘衣,如今似乎也逐渐变得贴身而适合。
肩宽缩小,皮肤开始出现星星点点的雪白,原有的棕黄皮肤逐渐脱落,翻起些许难看的死皮。
肌肉有些削减,但总归没有破坏原来的健美曲线。
反倒是不知为何,后臀丰腴了些许,捏上去带有微微的弹性,而大腿也开始有了些肉感,然而遮蔽在长裙之中,也不甚明显。
然而,最令徐风感兴趣的,便是公孙瓒那已经显着萎靡缩小的阳物,此刻仍旧带着红肿,碰一下,还会让这个男人感受到些微的疼痛与酥麻。
“簪儿,”张皎为公孙瓒松了松绳子,将绑缚住手脚的尽皆解开,让这男人顿时瘫坐在地,“今日感觉,如何?”
虽说暂时得到了一夜的睡眠,但副作用依然存在,更何况,这几日间,送来的食物只是少许的粥饭茶水,连垫肚子也是不够,只能维持着他不因此生病而已,但更多的力气,却是养不起来。
他吊着一口气,低沉着声音开口。
“你……你们……还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们……我……不可能……因为这个……”
“簪儿妹妹,不想玩点更刺激的吗?”
张皎缓缓将绳子绑住了公孙瓒的脖子,一端仍旧系在柱子之上,如牵狗一般。
公孙瓒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略微不配合一阵,最终任由张皎行事。
“你……你们这些……贱人……贱种……不得……好死……”
向来高傲的公孙瓒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对待,连骂人的话语,也有些组织不清起来。
“可不能那么说,”张皎托起公孙瓒的身子,让他换做蹲姿,“昨日,簪儿不还很享受么?”
“妖女……妖女……就是因为你……我本……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哦。无论是哪个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说着,她还瞟了一眼徐风。
“夫君若是想试试,妾身也可为你——”
她住了口,眼中有些狡黠,直令得徐风背后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