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降秦者,隨我破赵,功成则为秦之功臣;若敢反,我一人可斩万人,汝等断无活路。”
如今不论是秦军还是赵军,都刚刚见识过赵诚的实力,对此自然是深信不疑。
秦军之中,对於赵诚异常狂热,张口便是崇敬之词,使得这些俘虏完全不再相信赵军能够战胜秦军。
既然早晚都是秦国子民,早早为秦国而战,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清除了赵军倒戈的风险,李信便找到赵诚,表示可以进军夹击李牧一部了。
此时,上党郡的北部战场正陷入僵持。
蒙武率五万秦军主力屯於太行山陘口,与李牧的三万赵军在井陘关对峙。
王翦则率另一股军队驻守铜鞮,防备李牧麾下的副將司马尚从代郡迂迴的同时,对代郡亦是虎视眈眈!
李牧凭藉井陘关的天险,以“固守疲敌”之计拖住秦军脚步,可谓是寸步不退。
双方都在等待对方露出破绽。
在这种名將的手底下,一个小小的破绽,都能够无限放大,最终发出致命一击。
到了他们这等层面,过招已经不再看谁能够出奇制胜,而是看谁能够顶住高压,不露出一点破绽和失误。
每一次试探,背后都藏著无穷后手。
只要一时不查上了勾,那就是万劫不復。
双方都太清楚这一点了,所以战事才会如此焦灼。
可如今,这个僵持的局面出现了一个大口子,那就是赵诚撕下的番吾。
当番吾方向烽火连天,李牧终於是长嘆一声,“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血屠阎罗,真是名不虚传。”
李牧心中开始萌生退意,固守固然简单,但是在两位名將虎视眈眈之下,想要撤退,更是个技术活。
李牧思来想去,还是不敢冒险,只能壮士断腕,留下一部精锐,死守险地。
而后迅速率领大部队撤退。
而另一边,蒙武和王翦都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蒙武坐於营帐之中,皱眉苦思。
“为何感觉最近敌军守城愈发奋勇?这不合常理。”
“李牧此人,守城如山,稳扎稳打,若是想要打持久战,不会如此。”
“难道是诱敌之计?”
蒙武正苦思之际,一名咸阳使者奔马而来,传递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