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姒躺好,霍母往她下面垫了两个枕头。
又把软枕塞到了她的怀里。
“姒姒,你感觉怎么样?”
“妈,我还好,你別担心。”
姜姒说这话並不是为了安慰自家婆婆。
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到时候,还是因为长期喝灵泉水的原因。
她感觉目前除了腰有些酸之外,別的都还好。
但很显然,霍母没把她这话听进去。
这女人生孩子就等於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更何况儿媳妇这一胎还是两个,她怎么能不担心呢。
“这儿是不是难受?”
问话的同时,霍母已经开始打圈按起了姜姒尾椎骨的位置。
“怎么样,有没好一点。”
姜姒轻轻地点了点头,“嗯,好多了。”
霍母的声音不急不徐,“你这是头胎,宫口打开的速度会慢一些,现在还不到用力的时候,得省著点力气。”
“待会阵痛的时候,一定要调整好自己的呼吸。”
“疼的时候,就吸气,然后再缓缓的吐气。”
“我们都在这里陪著你,別怕啊。”
“妈,我现在还没到疼的时候,你先坐著歇会。”
就按了这么一会的功夫,霍母额头就沁出了豆大的汗珠。
姜姒看了心中很是感动。
“妈不累。”
霍母心中跟明镜似的,儿媳妇这罪是为谁遭的,她心里有数。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不让她做点什么。
她心里实在难安。
另一边,霍廷洲办完住院手续之后,第一时间找到了蒋医生。
见习惯了这人著急忙慌的模样,冷不丁的看到他这么冷静的敲门,蒋医生多少还有些不习惯。
直到两人上楼时,看著霍廷洲这同手同脚的模样。
蒋医生这才意识到,这男人心里头是有多慌乱。
难怪老话常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很明显,霍同志这是爱惨了啊!
两人进来的时候,霍母还在给姜姒按摩著。
简单的检查过后,蒋医生道:“姜同志的宫口现在开了还不到一指,估计得到明天了。”
“明天?”
“对,前三指比较慢,她又是头胎,最快的话也要五六个小时。”
想著明天就是国庆节,蒋医生说完又感慨了一句。
“两个小傢伙还挺会挑时间。”
国不国庆的,霍廷洲不在乎。
他现在只想媳妇儿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