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一蹦三尺高,裤襠顶起蒙古包。
“咳咳。”
龙傲天茶杯往桌上一磕。
王大锤赶紧夹著腿坐下:“龙爷,这书要是能出版……”
“出版?”龙傲天弹了弹菸灰,“咱们《爽刊》印*女封面的时候,你丫想过出版?”
王大锤一拍脑门——自家杂誌往报亭一摆,扫黄办的都得绕道走!
“从下期开始,每期连载三章。”龙傲天吐个烟圈,“要在最痒处断章,懂?”
王大锤点头哈腰,活像只**的龙虾。
林震东把自己的计划向李耀阳全盘托出。
“东哥,明白!咱们得让那帮读者天天抓心挠肝,刊物销量才能爆!”
李耀阳猛地捶了下大腿,看向林震东的眼神里全是火星子。
“对路!”
“后面这事儿你要砸了招牌……”
林震东指间菸头啪地炸出猩红火星。
“东爷您您好!”
李耀阳后脖颈汗毛唰地竖起来,这才记起眼前人还是九龙话事人,胸口拍得哐哐响:“这期刊物不加印五千本,我把自己塞进印刷机!”
机车咆哮著撕裂夜色。
林震东单手套著狼头拳刺,后腰硬物轮廓在风衣下若隱若现。三楼窗口窗帘诡异地晃了晃——苏晚晴这两日根本不该出门。
门缝里渗出的黑暗带著铁锈味。
梳妆檯倒扣在地上,口红管断成三截,像被人生生踩爆的血管。衣柜里空荡得刺眼,唯独那件墨绿色旗袍还掛著,领口別著张扑克牌——黑桃a。
“长兴的狗胆餵肥了?”
林震东膝盖压得茶几咔咔裂响。昨天码头那场火拼,司徒浩南的人至少折了二十个马仔。现在这帮杂碎竟敢动到他头上!
七月十四的月亮泛著尸白。
长兴**后巷,三个马仔正围著铁桶烧纸钱。火苗突然呼啦窜起三尺高,映出巷口那道拖著钢管的身影。
“告诉你们坐馆。”
钢管刮过水泥地溅起串串鬼火:“明天正午前见不到人……”
铁桶轰然爆开,满天灰烬中传来脊椎折断的脆响。
(“大飞的鱼头炮跟老子是过命的交情,还收了我五十万,你放心,他绝对不敢吐半个字!”
“洪飞那个扑街不就仗著手里有把喷子?差点把阿虎打成残废,还敢在龙哥面前囂张?”
“这口气我铁头一定替龙哥和阿虎出了!”
铁头狠狠捶了下桌子,眼里全是狠劲儿。
作为九龙城五豹之一,论砍人他比不上阿虎,论脑子也比不上丧彪。
在龙哥手底下,他和狗皮两兄弟说白了就是凑数的。
要不是从小在庙街一起混,后来又一起跟了大佬,根本轮不到他们上位。
现在阿虎差点被洪飞搞废,要是他能把洪飞摆平,龙哥绝对会高看他一眼。
“铁头哥……我还是觉得这事儿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