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河面顿时水四溅!
???
阎解放彻底傻眼。
咋回事?
他正掰著手指復盘柱哥方才动作呢。
按常理,下鉤后总得等候片刻吧?
这架势,莫非河里的鱼都排著队咬鉤?
另一头,阎埠贵刚打完窝子,板凳尚未坐热就闻水声。
柱子这就上鱼了?
上次分明亲眼见他钓满两桶,此刻仍惊得指尖发颤。
定是走了鸿运。
他低声念叨著,慌手慌脚拋竿入水——再耽搁片刻,河里的鱼怕是要被柱子捞空了!
旁边偷眼打量的大爷身子明显一僵。
低头望见自己空落落的鱼篓,额角渐渐浮起三道褶子。
这河里。。。。。。莫非装了聚鱼器?
何雨柱双臂肌肉紧绷,鱼竿弯出骇人的弧度,眼看就要折断。
亏得手上功夫扎实,终究將这条莽撞的鲤鱼拽出水面。
“哟,劲儿倒不小。“
他掂了掂分量,约莫两斤多的鲤鱼,算得上。。。。。。
隨手將战利品拋进铁桶,何雨柱若无其事地继续甩竿,仿佛方才只是拂去衣袖尘埃。
阎解放彻底坐不住了。
他看得真切——从柱子落座到钓起这尾鱼,统共不过五分光景!
这般大小的鲤鱼能换多少粮票啊?
年轻人眼底倏地燃起亮光。
今日可算遇著真佛了!学!定要学个透彻!
。。。。。。
岸边老翁望著何雨柱钓获大鱼却神色如常,忽觉手中钓竿索然无味。
小同志,你这刚破了纪录啊!好歹显些喜色?
河岸垂钓者寥寥,算上阎埠贵几人,统共不过三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