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她身上的年轻人,面容却是如此放鬆与寧静,
“小子。”
“嗯?”
“你是被打了,来找姐姐求安慰的吗?”
“倒也不是,两位长辈好像在给我上药,我被弄昏了,就进来了。”
“哦。”
李泽岳又蹭了蹭。
如果可以,他还想搂著狐狸头使劲抱著啃,但他没有这个胆量。
“青丘。”
“嗯?”
“我很难过。”
“怎么了?”
“我被打了。”
“打回去就行了。”
“有点难。”
“废物。“
青丘的话总是毫不留情,李泽岳只见过她一次柔软的模样,那正是在夏家,他向舅舅询问母后死因的时候。
“青丘。”
“说。”
“你能帮我打回去吗?”
“不能。”
“那你能看著我打回去吗?”
“你是小孩子吗?”
“青丘。”
“唉……”
“青丘。”
“知道了。”
“青丘。”
“我看著你打回去,行了吧。”
“那我要是打不过怎么办?”
“我早就说了,你打不过別找我,我反正不管你。”
浑身慵懒著,被他依靠著的青丘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