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几个和尚正拿鞭子教训几个不听话的女人。
夹杂著女子压抑的呜咽。
“啪!“
又一鞭子抽在跪著的女人背上,粗布衣衫顿时裂开一道口子,底下渗出血痕。
执鞭的胖和尚戒贪咧著嘴:
“叫你不听话!佛爷的话居然也敢不听?“
阿箐蜷缩在石柱后的阴影里。
她死死咬住下唇,看著那三个衣衫襤褸的女子被打的蹲地上。
最右边的姑娘已经昏死过去,凌乱髮丝间露出清秀的脸庞;
中间那个正用双手护住头脸;
左边最年轻的女孩不过十四五岁,正徒劳地扭动著被铁环扣住的脚踝。
“轻点!“
咏性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
这个老和尚踱步过来。
“別伤到她们的脸。身上最好也不要有疤。“
他停在刑架前,用手挑起中间女子的下巴,
戒贪的鞭子悬在半空,油光满面的脸上堆出諂笑:
“方丈教训的是。可这贱婢昨日企图——“
“蠢货。“
咏性突然变脸,一巴掌抽在戒贪光禿的脑门上,
“其中有些可是要驯养好,送给长安的达官贵人的。“
他弯腰凑近昏迷的女子,手指抚过她锁骨上的淤青,
“刘御史就喜欢这样纤细的脖子。。。你这一鞭子,折价至少一百钱。“
几个和尚闻言立即放鬆了力度。戒贪訕笑著收起鞭子,转而用麻绳綑扎女子们。
咏性整理袈裟走向角落那个穿残破红嫁衣的女子。
烛光,嫁衣下,却衬得笼中人肤若凝脂。
女子蜷缩在乾草堆上,听到脚步声时剧烈颤抖起来。
“小娘子,我来了。“
咏性走进了牢房,手指抚过女子散乱的鬢髮,
“今日该想通了吧?“
红衣女子猛地別过脸,嫁衣领口在挣扎中撕开更大裂口,露出颈间的雪白。:
“禿驴。。。你休想!我寧愿死!“
话音未落,咏性反手一记耳光將她打倒在乾草堆上。
咏性见女子闭目不语,他忽然温柔地拭去她嘴角血丝:
“无妨。我不对你用强。我要你自己亲自对我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