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浅摇了摇头:“那小傢伙身子骨硬著呢,她一点事都没有。”
主要是昨天沈清浅一直让沈雨柔躺的是自己身上。
陆予安想了想开口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们两个身子骨不行了?”
沈清浅摆了摆手:“不然呢?你太虚了,这都能发烧。”
陆予安挪了挪屁股,他凑上前:“你再说一遍试试?我就算是发烧,整治你也是绰绰有余,看我的九阴白骨爪。”
他的手在被窝里胡乱探索。
沈清浅无力反抗:“发烧了还不老实。”
“咳咳。”沈建从咳嗽一声走进门。
这臭小子,怎么跟自己女儿钻一个被窝去了,还有手在里面乱动什么呢?
自己香香软软的女儿也不知道象徵性的反抗一下。
陆予安一看,老丈人来了,他嚇的急忙从床上跳下来,以证清白。
就在这时,沈清浅拉住了陆予安的手,她朝著沈建从开口道:“爸,陆予安也生病了,他比我烧的还高。”
沈建从淡淡的瞥了一眼陆予安:“嗯,你钻回去吧。”
沈清浅继续道:“麻烦亲爱的爸爸帮陆予安也煮一份药吧。”
她边说话,边双手合十恳求。
沈建从点点头:“嗯。”
他將药放在桌子上正准备离开。
陆予安急忙摇头:“不了,叔叔,我虽然发烧,但是並没有那么严重,最基本的行动还是没问题的。”
他不能太矫情,毕竟是面对岳父,岳母,让他们伺候自己算个什么事情。
沈建从摆了摆手:“小陆,你坐著吧,没事。”
陆予安:“真的不需要,叔叔。”
说话间他已经走下了床。
沈建从走上前將陆予安摁了回去:“小陆,你还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说了拿你当这个家的一份子,那就是一份子,一家人不怕麻烦。”
陆予安重重的点了点头:“那就谢谢叔叔了。”
沈建从点点头就离开了。
话是那么说,但是让这臭小子和自己女儿躺在一起,自己还要给他们送药。
怎么这么不爽?
陆予安又缩了回去:“那我不走了。”
沈清浅:“你还不走了?等会儿我暖一会就起来了。”
陆予安:“那你什么时候起来,我再起来。”
沈清浅没有再回话,而是將药端了过来:“你先喝。”
陆予安摇了摇头:“你先喝。”
不是,你还跟我演上苦情剧了?
又不是两个人身中剧毒,就只剩这一杯解药,谁先喝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