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构筑的本质是知识的具现化,每一次操作都需要在意识中重构整个数学宇宙——黎曼几何、量子场论、拓扑弦论,这些艰深的概念如洪流般冲刷着他的神经。
身为咒术界公认的至强者,五条悟日常奔波于祓除诅咒的路上。从学生时代起,高专教授的知识主要也都是理论咒术和实战训练。其他的和普通高中生的课程没有区别。
而现在,面对眼前翻涌的高等数学公式和量子物理模型——最强咒术师第一次产生了想要逃课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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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除不尽的咒灵更令人头痛的存在——高等课程。
高中生的大脑突然被塞入本科到研究生阶段的知识,这不是学习,而是认知暴力。即便通过外挂强行输入,大脑前额叶也会因信息过载而触发生理性排斥反应——说简单点说:要学吐了。
“天才的世界,看来也是另一种地狱啊。”
世人总艳羡天赐的智慧,却不知知识过载时脑髓沸腾的痛楚。
知识洪流的洗礼从来不是恩赐,对人类而言反倒更像凌迟——普通人的神经回路会在这数据洪流中寸寸崩断。唯有六眼配合反转术式永不停歇的修复,才能维系这不断被开拓认知界限的酷刑。
认知地狱,这就是强行驾驭知识的代价。
“这和无量空处的重合度很高嘛,都是强硬把东西塞入别人脑子里。”
就是希珀这种方式要更疼一点,一旦开始传输,要么死要么疯。
除了六眼之外没有人类能在这种程度的灌输中活下来。
“真是残酷的优待啊。”
在无边宇宙寻找一个人,概率微乎其微,与其老实本分,不如大肆破坏造成数据混乱来吸引她的注意力。
躲猫猫,难度超级加倍。
休息够了,该启程继续找人,不对,该继续去搞破坏了!
“放烟花,这个我擅长。”
在你家点个火柴你可能看不到,但要是放个烟花呢?
对你来说一定是个惊喜吧?
“去别的地方看看吧,离它太近又要被丢出去了。”那个和希珀相似的人相当不待见他,一旦靠近它附近的数据海就会被扔出去。
刺激到它了,真脆弱~
一切数据的流动都在原初天体的注视下,希珀到访的第一时间它就看见了。
“是来巡检的吧。”
摸不着头脑了吧?有它的干涉,希珀能找到复活悟才怪呢。胆敢挑衅刺激它,让他找到猴年马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