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珀做任何事都可以,他都能包容。但她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五条悟对希珀唯一的要求,从来只有一个——
妻子的身体,只能属于丈夫,不容他人玷污。
若是有人敢对她有半分不敬,哪怕只是一句轻慢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碾碎对方。可若是她这个妻子主动犯错,他不会纵容,既会让她受些该有的惩罚,也会耐心教她何为边界。
要让她明明白白地知道,爱不是宽泛的施舍,而是绝对的占有,是只属于彼此的私有物,容不得旁人觊觎、分享。
所以他会用言语一遍遍告诫,也会让她尝点身体上的疼痛——不是为了伤害,只是为了让她牢牢记住:该如何乖乖履行妻子的义务,更要让她从心底里,树立起对丈夫该有的敬畏。
她含着泪,声音带着哀切的恳求。
可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反而低头说起了别的事,还几分漫不经心的劝告她,“不要做坏孩子啊,求婚这种事,怎么能前后对三个男人说呢?”
“重婚可是犯法的,小天才。”笑着蹭她的脸颊,动作带着几分刻意的温柔,却逼得她快要崩溃。
“混蛋!”她明明说了那么多,他都不理人!这个疯子!少女一边忍不住掉眼泪,一边哽咽着骂他,可声音里的力气越来越小,只剩满心的委屈和无力。
“混蛋?”男人抬眼笑看她,“混蛋的是谁,过分的是谁,你这张嘴除了求饶就只会说谎吗?”
抹去她脸上眼泪,看清她因为疼痛而咬紧嘴唇,他却没有心软。
对她,既要懂分寸,更要拎得清——哪一刻该放软心肠,哪一刻该收起纵容,让她记取犯错的教训,这轻重缓急的尺度,必须拿捏得恰到好处。
不疼一点,你怎么会记住教训?
嘛~还是放开手段玩坏她更贴合自己心意,总是顺着她的喜好,他忍得也很辛苦。
“呐~希珀,说点我想听的吧?”
“快说嘛~不然接下来会很痛哦?”
轻快的威胁。
少女埋在枕头里,呼吸急促,平复自己的节奏。
“最…最喜欢悟了。”
只是喜欢吗?不够啊。
“嗯嗯,还有呢?”
他听到了指甲抓过枕头的声音,听到了她隐隐崩溃的痛呼。
可五条悟不在意。
说点他喜欢听的,这句话他确实喜欢,既然妻子求他了,他也乐意,为什么不满足她呢?
“还满意吗?”
她已完全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