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主了?眯了?眯眼,一巴掌还没落下?,就见裴之衔漆黑的瞳眸闪着兴奋的光,“能教我吗?”
大宗主:“……滚。”
沈逾白看见和裴之衔一模一样的房子,甚至连里面的摆设都一样。
还有个他午睡时靠近窗台的软榻,他喜欢躺在那晒太阳。
沈逾白像个欢快的鸟儿飞变成狐狸飞扑进那个铺着棉花的小窝。
打了个滚,舒舒服服地靠着,还能看见不远处树上叽叽喳喳的鸟。
他要?是把这搞得一团乱,是不是就?会气死裴之衔?
这么?一想,沈逾白莫名有些兴奋。
裴之衔竟然偷偷在这建了个秘密基地,幸好被他发现。
沈逾白团成一团,金灿灿的阳光落在草地上,眼睫变得沉重,整个人像是躺在云端,身体轻飘飘的,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沈逾白先是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还在太霄宗,梦见裴之衔正给他做烧鸡。
梦见柳盈霜、江持叙、陈默和万翊坐在一起说说笑笑。
梦见大家?围着火堆烤火,说着新年?愿望。忽然火堆越烧越旺,不再是暖和,而是变得滚烫。
狐狸皮毛好似都被火燎着了。喉咙变得干涩,皮肤滚烫微微疼,像是血液要?冲破血管的束缚,肆无忌惮地加速流淌着。
鼻息间呼吸的都是滚烫的空气,沈逾白晕乎乎的想着。
很不对劲。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一道逆着光的身影。听着缓慢靠近的脚步,一点点朝自己?走来。
“抓到你了。”
沈逾白眼睫一颤,耳边是许久未听见的,那道低沉中?带着几分暗哑的嗓音。
“裴修也。”
沈逾白怀疑自己?烧懵了,不然怎么?会看见裴之衔站在他面前?,还、还抱住了他。
他要?是裴之衔,气都气死,怎么?可?能会抱他。
沈逾白这么?一想,又觉得怪委屈。
他也不故意的,他就?是想救师父而已。
沈逾白觉得身体很难受,那种?莫名的情绪不断放大,他伸手攀住裴之衔的脖子,感觉裴之衔身上好舒服。
“沈逾白。”
沈逾白掀起眼睫,颤动了一下,张口?咬住裴之衔的肩膀,还故意用犬牙磨了磨。
裴之衔:“嘶。”
犬牙刺破皮肤,渗出血珠,那对沈逾白有独特吸引力的血腥味瞬间涌入鼻间。
沈逾白遵循本能,伸出舌尖,一点点舔掉血迹。
大概是嗅不到腥甜的血,沈逾白又是一口?下去,裴之衔揽住沈逾白腰身的那只手不自觉收紧。
他深吸一口?气,不是因为疼,而是丝丝缕缕的痒意。
他默念了几句清心咒,沈逾白现在意识不清醒,裴之衔也问不出什么?。
可?那滚烫的身体往自己?怀里钻,裴之衔只觉得全身的皮肤都要?烧起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