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是岑雪的错误,而他也不是岑雪特别的谁。
傅揉云唯一在意的,是与颜陆相比,他来的太晚、错过的太多。
鼻尖前桃子的香气愈发浓郁,因为残留的蒸汽,逐渐变得像是某种甜腻的桃子汁水。
他越来越近,只要稍微一抬下巴,就能亲吻到后颈光洁细腻的皮肤。
仿佛陷入某种拉锯的战争。
直到岑雪低声问:“你没有关好吹风机么?”
岑雪感觉到后颈仍有浅浅的热流飘过。
傅揉云没有回答,他抬眼,正如陆雁昔那一瞬般凝视他。
他甚至在期待岑雪转头。
转过来吧、发现我吧。
可岑雪迟迟没有动作。
他只是说:“不愿意吹了么?”
傅揉云如梦初醒,他小心地稍微远离,才出声道:“哥,我帮你戴项链。”
“不用,”岑雪起身,“既然吹风关掉就不吹了,反正差不多也干了吧。”
他今天久违地取下项链。
可能是最近出汗化妆太多,链子材质稍微有些不妙的变化,所以洗澡时取了下来,避免被水浸泡再次伤害。
傅揉云知道这枚项链已经陪伴岑雪很久了,但不知道缘由。
他握住吹风机,手指搅紧电线。
刚才被拒绝的时候,仿佛有别的东西也一并被隔绝在外了。
他什么时候能成为给岑雪戴上项链的那个人呢?
而被掩藏在毛巾堆里的手机,也亮起了屏幕。
[陆雁昔]:
[我明白。]
[是我不好,让你不开心。]
[只要能保持联系,讨厌我也没关系,我只是觉得……也许这样,你想起我的时候能多一些。]
后来岑雪看到消息。
呵,男人。
*
选秀没有休息日。
第二天节奏紧张地进入下一个进程——一轮公演。
而在此之前,练习生将会推翻班级设定,打乱重组。
充当重要节点的主持,颜沛高强度参与节目录制。
而第二次分组的依据是——
“刚才宣布的前十二名,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