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沈负舟,是法相。
晏泠音她。。。。。。
念头,戛然而止。
宋家老祖的瞳孔,猛地一缩。
不止是他。
李、刘二家的老祖,脸上看戏的表情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见了鬼一般的表情。
就连天空之中,自认已是天下之主的沈负舟,脸上也彻底僵住。
城下数十万武夫,感受不到。
那些凝罡、化意的將领,感受不到。
可他们四个,同为法相境,如何能感受不到?
这股气息。。。。。。
是法相!
这女人。。。。。。竟然也踏入了法相境!
怎么可能?!
这他妈的怎么可能?!
他们是法相。
他们最清楚,从显圣到法相,那一步,究竟有多难。
满打满算,从她离京到今日,不过月余。
一个月!
从显圣圆满,到法相初境?!
而且,据说她年岁不过二十。
二十岁的法相境?
古往今来,闻所未闻!
“你。。。。。。”
沈负舟喉咙乾涩,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便在这氛围之中,晏泠音的身后,一道虚影,缓缓浮现。
那同样是一名女子,白衣胜雪,白髮如瀑。
五官,与晏泠音一般无二,只是那张脸上,没有半分人间烟火气,唯有神明般的漠然与孤高。
她闭著眼。
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她眼。
一尊。。。。。。与她自己一模一样的法相?!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