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
“有刺客潜入王宫了!”
“是沧澜阁那位吴阁主!”
一时间王宫众多禁军心神大震,毫不犹豫的朝着苏元所在的位置围剿而去。
作为王宫禁军,他们对大庸王朝绝对忠诚,随时都。。。
光柱冲天而起的刹那,整个地球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琴弦贯穿。
从赤道到极地,从深海到高空,所有曾与凯产生过共感连接的人??无论是短暂触碰过他情绪涟漪的路人,还是在危难中被他承接过痛苦的灵魂??都在同一瞬间睁开了眼。
他们的呼吸停滞了一秒,心跳同步了一拍,而后,一种无法言说的暖流自胸腔蔓延至四肢百骸。
那不是声音,也不是图像,而是一种纯粹的存在确认:**“你并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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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买贫民窟里,那个曾因梦见屠杀而失语的女孩正坐在铁皮屋前晒太阳。
她忽然抬头望向天空,嘴角缓缓扬起,像是听见了久违的摇篮曲。
她轻轻翻开那本夹着紫罗兰花瓣的圣经,指尖抚过泛黄的纸页,低声呢喃:“原来……我不是疯了。”
西伯利亚的雪原上,老兵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衣衫。
但他没有尖叫,而是怔怔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那一晚,他第一次清晰地“看见”
了那些亡魂的脸??不再是模糊的影子,而是有名字、有故乡、有未说完的话。
他颤抖着点燃一支蜡烛,对着虚空低语:“我知道你们是谁了。”
冰岛火山脚下的小镇里,第三位精神崩解者??一位年轻画家??正蜷缩在画室角落。
他的墙壁上布满扭曲的线条与血红的涂鸦,全是梦境中不断重复的末日景象。
可就在那道光穿透大气层的瞬间,所有的混乱线条突然开始自行重组,像被某种更高意志整理。
他猛地站起,抓起画笔,在墙上写下三个字:**“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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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全球共感失衡指数在数据投影中剧烈震荡,数值从98。7%骤降至**83。1%**,然后稳定在一个新的平衡点。
评议大厅内一片死寂,十二位灰袍委员面面相觑,手中的权杖微微震颤,仿佛感知到了某种超越规则的力量正在重塑秩序。
林晚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如雪。
她看着地上碎裂的晶体吊坠,那光芒仍未熄灭,反而如星屑般缓缓升腾,融入空气,化作无数微小的光点,悄然逸散向四面八方。
“你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凯低头看着掌心残留的裂痕,那里还留着吊坠最后的温度。
“我没有做任何事。”
他说,“我只是放开了手。”
阿雅终于抬起头,眼中泪光闪动。
“你把‘锚’变成了‘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