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孩童的啼哭却将仙子从对亲人的感伤思念中唤醒。
她闻声望去,便见尺素正抱着自己的竟儿疾步走来,而这个敦实的胖娃娃,一边扭头望着她,一边哇哇大哭,好一幅伤心难过的凄惨模样。
雪衣一下子就明白自家大宝贝是又饿了。
想想自己今天除了上午昏睡时由侍女们服侍着喂了孩子奶吃,再就没有给孩子喂过奶,叶雪衣心里顿时愧疚得不行。
她当即喊道:“快把孩子抱过来。”一边喊,一边下意识的伸手去解自己的珍珠肚兜。
不过她的手指刚刚触碰到乳珠上的奶夹,便立即停缩不动,然后将目光投向一旁侍立的老嬷嬷,泪光盈盈的哀求道:“嬷嬷,请……请允许衣奴为……为,为少主喂奶。”
老嬷嬷干咳了一声,犹豫了片刻,才“勉强”说道:“也罢,看在少主的面子上,老奴就斗胆一回。”
说罢,她转身离开,片刻归来时,手中已多了一个大肚瓷瓶。
此时,绿袖已上前一步,帮助仙子小姐解开了系在背后的红绳结,莹润剔透的珍珠肚兜立即从她的光滑娇胴上落下,一对浑圆饱满的雪腻奶子顿时娇挺挺、颤巍巍的裸露在空气中。
看着仙子那雪嫩娇滑、丰挺高耸的饱满玉乳,即使是风华早已逝去的老女人,杨嬷嬷还是不禁生出几分赞叹——纯粹而极致的美便是有这样的魔力,可以跨越性别的界限,超脱年龄的桎梏。
而后她颤巍巍的伸出因岁月流逝而变得粗糙的手指,摘掉了这对绝美乳房上的两枚“红梅”。
虽然对仙子儿媳的身体做出了种种限制,甚至连小便排泄这样的事情都要“打请示”,但禽兽公爹明智的没有在给孙儿喂奶这件事上多加拦阻——因为他很清楚,这件事几乎可以说是仙子儿媳的“命根子”,如果他真要否决一位年轻的母亲为孩子喂奶的请求,来自母性的无私大爱极有可能战胜自己的精神暗示与肉体调教,而一旦如此,那么他所耗费的一切心血就全部付诸东流。
所以,在这个敏感的问题上,精明的国公大人并没有去试图掌控一切,但同样,他也没有准备彻底放纵自己的猎物。
他对杨嬷嬷的嘱咐是:对衣衣提出的喂奶的要求一概允许,但绝不允许她未经申请就私自喂奶;同时,每次喂奶,都必须由杨嬷嬷来取下乳夹,绝不能让衣衣自己动手,其他侍婢也不可代劳(除非杨嬷嬷因特殊原因长时间不在);喂奶时,只能用一只乳房给孩子喂奶,而另一只乳房里的奶水则由杨嬷嬷挤到瓶子里,储存好送给他这个做公爹的享用。
这是身为一个奴媳理应进的孝心。
对于这样一套流程,仙子虽然委屈,却也只能接受。
面对“强大”的母爱,狡猾的公爹大人没有硬抗而是选择顺应之,利用之,他利用仙子儿媳的母爱编织了数道罗网,将仙子包裹的愈发紧密难逃。
老嬷嬷取下了红梅乳夹,解除了束缚的娇嫩乳珠立即弹跳了一下,粉艳的乳蒂上很快就溢出乳白色的奶汤。
杨嬷嬷立即将手中的瓷瓶放到仙子的乳蒂处,然后招来一个小侍女,命她持瓶,而她则用略显粗糙的老手抚摸着仙子嫩滑的乳房,然后熟稔的挤压起来。
随着她的挤压,仙子发出一声轻哼,一股股散发着浓香的稠白乳汁精准的落到了小侍女手持的瓷瓶当中。
而另一边,在绿袖和尺素的共同服侍下,饿得哇哇大哭的小秦竟也吃到了仙子母亲的甘美乳汁,他大口的吸吮着,吃奶的速度竟丝毫不在一旁老人的挤奶速度之下。
强烈的刺激让年轻的仙子母亲发出阵阵呻吟,然而,有心帮助她的人只能在旁干看着,而能够帮助她的人却根本无视她的“痛苦”。
这一老一小就这样“压榨”着仙子的双乳,直到那大肚瓷瓶将要满溢,小小的婴孩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母亲的奶头。
而他的肚皮,早已圆鼓鼓的胀了起来,就像是塞了一个几十斤重的大西瓜在里面。
杨嬷嬷看了眼小侍女手中捧着的满满一瓶奶汁,不禁笑叹道:“姑娘沁的奶愈发多了,看来下次老奴要换个更大些的瓶子了……这么多的奶水,公爷一定欢喜。”说
罢,她看了眼俏脸胀得通红的娇美仙子,转了对捧瓶的小侍女道:“用软木塞将瓶口塞好,外面包上棉絮和棉布,装到放好炭的食盒里,去耳房取个门牌,坐着小羊车,赶快送给外院的国公爷,这么鲜热的奶汤,公爷喝了正好暖暖胃。”
之后她又仔细端详了仙子的两座圣峰,只觉得这两座乳房虽然刚才挤出了那么多的奶汁,按理说少了那么多的“填充物”,这肥奶子总会显得干瘪些,可仙子这对美乳,从外观上竟看不出半点“干瘪”的迹象,坚挺饱满,贲起的乳肌甚至延伸到了腋下,那颤颤巍巍、浑圆欲坠的样子,仿佛枝头熟透欲坠的梨瓜,充满了沉甸甸的质感,而用手触之,仍是弹性十足,那近乎釉质的光滑下是面团般的绵软与蛋白般的弹性。
真是一对完美的圣乳。
拥有天仙般的美貌,又拥有世间极品尤物都不及的销魂身子,也只有这样完美的女人,才能迷住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国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