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穿着外罩的纱衣吗?”
“可……可是,亵……亵衣……”
“嗨,姑娘还穿什么亵衣啊,这倒时候给您浣肠,肯定会弄得臭烘烘,到处脏脏的,这肚兜儿不穿也罢,这可是价值万金的珍珠兜儿,弄脏了清洗起来也麻烦。”
“……是。”仙子最终弱气的说道。
然而眼见着出了屋门,下了楼,还要往外走去,一边忍受着肚子里翻江倒海的苦痛一边在侍婢们的搀扶下小步挪动着的雪衣不禁疑惑的问道:“嬷,嬷嬷,咱们这……这是去哪儿?”
“好姑娘,你这肚子里晃荡的可都是好东西,最是滋补不过了。国公爷说了,不能浪费……这些东西让人吃可能恶心些,但给那些花啊草啊什么的施肥,却是再好不过的了……所以啊——”
“所,所以什么?”雪衣的声音都颤了,她已经有所预感,可心中的一丝痴心还是让她妄想着自己所预感到的不过是虚妄。
然而她的痴念注定是要落空了。
只听那杨嬷嬷慢悠悠的道:“所以啊,就请姑娘多走几步路,咱们到花园里去排泄一下吧。”
“不……不行……求……求嬷嬷,不,不要……”雪衣吓得嘴都哆嗦了,晶莹的泪珠儿在眼眶儿转啊转,眼见着就又要滴落下来。
“好姑娘,别怕,到时候就咱们这些人,其余闲杂人等都清了场,除了咱们这些贴身侍奉的,不会再有别人了……就算真遇到某个不开眼的兔崽子,咱们这么多人,往中间一围,就把您给遮掩住了。”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这是公爷定下来的,姑娘可是要违逆公爷的意思?!”
杨嬷嬷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而一听是公爹大人的意思,雪衣也噤了声,不敢再多说什么。
杨嬷嬷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指挥着一众侍婢,架着雪衣仙子便出了屋,下了楼,在凉嗖嗖的清风吹拂下,来到了院外的花园里的一处大青石处。
这一路约莫有百余米,对于肚子痛如刀绞的雪衣来说,却是一段漫长的征程,而一路伴随的清泠铃铛声更是令她胆颤心惊,惊惶不安。
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哪怕有侍婢们的搀扶,待来到大青石处,她也被折腾得奄奄一息。
这里的青石共有两处,一大一小,大者如卧石,可供一人躺卧,小者犹如圆凳,到了地方,雪衣便伏在如圆凳的小青石上喘息起来,然而还未等她平复,忽觉原先搀扶她的侍婢们开始对她动手动脚,麻利的将她的蝉璃纱罩衣脱掉,又将她的身体摆弄成臀瓣高高撅起的羞耻姿势,雪衣知道这是要为她取出玉势,虽觉羞耻,但还是乖乖的配合着。
取下纱衣后,圣洁高贵、美艳绝伦的雪衣仙子全身上下除了那宛如后世丁字裤的金网守贞锁外,全身上下再无寸缕,比起全裸也不差什么了。
正羞耻间,忽然感到一双温热中带着一丝粗糙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臀辩上:
“好姑娘,且忍着些,嬷嬷这就为你开锁。”
“……嗯。”雪衣羞耻的应了声,然后便闭着眼睛,将俏脸埋在双臂之间,如同一只鸵鸟般掩耳盗铃的躲起来,任由身后的老嬷嬷施为。
然而这样闭着眼睛不闻不问,实则却让自己的感官愈发敏感。
雪衣清晰的感受到老嬷嬷手指的游动,感觉到她捏住了小巧的玉锁,然后像是钥匙插入孔中,只听“啪嗒”一声,随后雪衣便觉得那一直紧紧绷在自己腰胯上的金网一下子就松动了不少。
随后又是“啪嗒”一声,整个金网便好像从两边的腰侧断开了。
这雪衣穿在身上的“金网守贞丁字裤”共有两个锁头,分别在两侧腰间,一一打开后,守贞亵裤就会变成一前一后,只有越过会阴的指宽金网相连,但因为前后穴中都紧夹着与金网相嵌的玉势,所以只是金网自然下垂,却不曾从雪衣的下体脱落。
然而,即便这样,雪衣也松快了许多。起码,她不用再忍受那黏黏糊糊的尿液贴身的糟糕感觉。
不过,那凉飕飕的感觉也在提醒着仙子,她的身体,此时此刻,已近乎全裸。
而且还是在空旷的公共场合,周围还有许多人围观……
一想到这里,雪衣不禁羞得无地自容,而敏感多情的身体也立即做出了反应。
而恰在这时,杨嬷嬷已将手伸到了仙子的胯下。
“好姑娘,嬷嬷先帮你把前穴的玉势拔出来……嗯……嗯?”
老人家将金网拨弄开,便见到仙子那娇嫩的粉唇外翻,一根有成年男人两指粗的羊脂玉茎就那么深深的插在里面,玉肉之间不留半点缝隙。
而最让老人家震惊的是,那粉嫩的花唇还在缓缓的蠕动,就像是孩子那张贪吃的小嘴,一嘬一动间,那所含的物事越陷越深——杨嬷嬷清楚的记得,国公爷在亲手为仙子穿戴这件守贞亵裤时,这根玉茎并没有真的全部都插进去,至少外面还留了约半根手指的长度(插在后庭里的那根玉势也基本如此)。
可如今,呈现在她眼前的画面却是不仅那留在外面的一小截玉势已经全部被这张“小嘴”吞了进去,甚至连与玉势相嵌的金网也被吸入了些许——老实说,这件守贞亵裤是特地为仙子量身打造的,穿戴好后会紧绷在仙子身上,不开锁是绝对取不下来的,但当杨嬷嬷在刚才开锁时,才发现这亵裤比她想象的还要紧绷,甚至已经略有些勒进仙子那雪嫩娇滑的肌肤当中,当她打开玉锁,金网松落时,才发现仙子的雪肌上遍布红色的网痕,有的甚至已经有些淤血,看得人触目惊心!
杨嬷嬷方才还有些疑惑,这亵裤怎么会勒得这么紧,如今才知道,却是这“布料”都被仙子底下这张贪吃的“小嘴”给吃掉了!